威國公回過神來。
對!他險些被糊弄了。
當務之急,是這該死的呂自嚴險些對春云用強!
威國公嚴厲的眼神,立刻重新瞪著跪在那里的呂自嚴。
許靖央適時說:“他定是存心穢亂,我甚至懷疑他進府本就帶著目的,父親不妨派人搜身、搜家當,勢必能找出點東西?!?
威國公不疑有他,冷呵:“丁管家,搜!”
丁管家立刻帶著幾名家丁上前,三兩下就把呂自嚴的衣袍扒了。
除了許靖央,在場的女眷抬起帕子,擋住目光。
呂自嚴捂著臂膀,一邊發(fā)抖一邊壯膽道:“你,你們威國公府敢這么對我,好歹我也是出身名門,河東呂家豈容你們冒犯?”
他剛說完,丁管家就從他袖子里,搜出一包藥粉。
“老爺,有這個東西!”
許靖央語氣平靜:“寒露懂點醫(yī)術,叫她去看吧?”
威國公點頭,粗聲說:“快看,這到底是什么臟東西!”
寒露三兩步上前,接過藥包,只是離得遠的嗅了嗅。
她面色驟變。
“回春香,太陰毒了!”
“這是何物?”威國公粗聲問,他喘息如牛,額頭上青筋繃起。
寒露覺得難以啟齒,將藥包丟在地上:“奴婢羞煞,不好說,恐怕污了老爺和大小姐的耳朵?!?
丁管家走到威國公身邊,壓低聲音說了幾句。
許夫人揪著許柔箏的手,只聽到丁管家說什么“花船”“烈性藥”等字眼。.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