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國公的臉色漸漸鐵青,大掌攥成拳頭。
“我是她父親,沒有我,何來她?當初若非我受傷,沒有她上戰(zhàn)場的機會。”他語氣重重道。
許夫人跟著點頭:“正是這個道理,可她偏偏以為是自己厲害,真當自己比全家人都強了。”
“留下箏兒,是為了日后,萬一靖央不受控制,咱們早早地將她趕走,還有箏兒這個女兒,能拿去聯(lián)姻,鞏固咱們國公府的地位。”
威國公聽到這里,鐵了心要送走許柔箏的念頭,也漸漸消散了。
也對,他不能因為皇上一時的看重,就太給許靖央臉面。
這府邸里,他才是一家之主,是許家的天!
“那就聽你的,不過柔箏那兒,你可要叮囑好,別再惹亂子?!?
“老爺放心,她向來乖巧。”許夫人暗中松了口氣。
威國公坐坐就走了,又要去看潘姨娘。
許夫人拿帕子擦去額上的汗。
青嬤嬤進來:“最近潘姨娘很得老爺喜歡。”
許夫人按著眉心:“喜歡就喜歡罷,她那肚子是個沒用的,最近府邸里事情太多,等過去這陣,再去敲打她。”
許靖央可真是給她惹了好大一個麻煩!
想到這里,她心口又堵得慌:“青嬤嬤,扶我再去睡一會?!?
又在家休息了兩日的許靖央,這天趁著春暖,帶著竹影出門了。
威國公特地囑咐過管家,要予她放行。
故而沒有許夫人的阻攔,許靖央順利地乘車去了城中。
她叫馬車停在街市口,自己進入一間茶樓,在二樓的雅間里等著。
約莫一炷香后,挺拔冷峻的身影推門而入。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