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威國公都有些駭然。
“靖央,這方法太過怪異,她好歹是你母親!”
許靖央?yún)s嗤的一聲笑出來。
她生的清冷英氣,不笑時(shí)很嚴(yán)肅,戰(zhàn)場上歷練出來的殺氣,盤亙在眉宇間,叫人害怕。
偏偏她一笑,沖散那樣的戾氣,卻沒有讓人覺得有多么親近。
“我逗母親玩的,即便病死,也不敢讓母親真掉塊肉?!?
聽許靖央說得陰陽怪氣,許夫人面色不太好看。
不過,許靖央也打算見好就收了。
她很想許夫人繼續(xù)在國寺里跪著,哪怕跪到死,都是她欠自己的。
可輿論早就漸漸偏向了這個(gè)可憐的母親。
說她為了女兒的身體,在神佛跟前長跪不起。
許靖央若是再不好起來,世俗議論的人就會變成她了。
“既然父親母親來了,我正巧有一件事要商量,母親先前派來的丫鬟太不頂事,我想自己挑一批下人。”
許靖央說自己有要求的時(shí)候,原本威國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聽她只是說要一批下人,他才不動(dòng)聲色舒口氣。
“這算什么難處,一會就讓......”他想說許夫人,但話到嘴邊,頓時(shí)改口,“讓管家?guī)讉€(gè)手腳麻利的家生奴給你挑?!?
許靖央?yún)s道:“父親得再給我角門的鑰匙?!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