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央接來看,竟是劉媽媽的筆書。
她說自己被許夫人趕出府以后,回到了老家儋州,多虧了大夫人幫忙,她才能有銀錢回京。
“我的人會送她回京,到時候你母親同不同意接受她這個奴仆,我就管不著了,那是你自己的事?!?
許梁氏說罷,站起身:“你的恩情我還完了,往后互不虧欠?!?
她利落地要走。
“大伯母!”許靖央喚住了她,“玉哥兒成為御林軍之后,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許梁氏瞇眼:“你到底想說什么?”
許靖央低下頭:“我想請大伯母與我合謀,我會利用阿兄的功勛拓展人脈,也會成為玉哥兒的助力?!?
“這府邸里,母親偏心養(yǎng)女,父親只注重自己的功名利祿,弟弟也與我不親,我需要家人、幫手?!?
“幫助玉哥兒只是第一步,往后我與大伯、大伯母同心同德,二房欠你們的,我也會讓他們奉還!”
短暫的沉默。
“許靖央,你能耐太大,我們家?guī)筒涣四恪!痹S梁氏態(tài)度依舊是冷的。
“今日他們可以拖延玉哥兒的功名,明日就有辦法插手三妹妹的婚事,大伯母聰慧,應當能想得明白。”
許靖央一句話,讓許梁氏陡然變了臉色。
她什么也不在乎,最在乎自己一雙兒女。
許靖央:“要想知道我說的話是否為真,大伯母只需留意,許家私塾里的那名柳先生與三妹妹?!?
許梁氏神情僵了僵,好似想到了什么。
她連告辭都說的匆匆,飛快走了,急切地要去求證。
看著她的背影,許靖央緩緩坐下。
許家有私塾,子嗣們基本都會在這里念到及笄。
許靖央說的那名柳先生,是一名家境落魄的窮書生。
因為頗有才華,被聘進私塾里做文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