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文看著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已經(jīng)猜到了結(jié)果。劉有全無奈地?fù)u了搖頭,聲音低沉地說:“老王,這毛子嘴太硬了,啥都不說?!?
王新文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著急,萬一,萬一振國那邊有進(jìn)展呢?”
劉有全:...
振國有這么神么?但是他也沒有反駁王新文的話,萬一呢...
王新文接著說:“我這邊問了其他活著的人,據(jù)他們說,疫苗是別列科夫自己一個人轉(zhuǎn)移的,他們都不知道在哪兒。
不過,派吳有田去下毒的人說出了金礦礦洞的位置,我們在那里面找到了郭教授和易連長的同伴,可惜,都死了...”
劉有全原本就緊繃的臉?biāo)查g變得更加陰沉,“這幫該死的毛子!”
他真想現(xiàn)在就宰了那個半死不活的毛子,可是他卻不能,因為王新文跟他說:
“老劉,既然他體內(nèi)已經(jīng)有了霍亂,那我們就把他帶回去,當(dāng)作樣本,萬一能通過他研發(fā)出疫苗了呢?”
劉有全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王新文說得有道理,但心中的怒火卻讓他難以釋懷,因此出山這一路,劉有全變著戲法折騰這個別列科夫,反正人只要不死,王新文和周向陽他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
別列科夫躺在簡易的病床上,傷口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簡單的處理,但臉色依舊蒼白如紙,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倔強。
王新文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進(jìn)帳篷,身上帶著外面凜冽的寒氣,眼神卻如同燃燒的火焰,直直地盯著別列科夫。他拉過一把椅子,在別列科夫的床邊坐下,聲音低沉而有力:“別列科夫,我想我們該好好談?wù)劻??!?
別列科夫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肯看王新文一眼。王新文并不在意,緩緩說道:“霍亂并沒有被下到水里。”
別列科夫的身體猛地一震,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懷疑,但他很快又恢復(fù)了鎮(zhèn)定,冷笑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別白費心機了。”
王新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拔揖椭滥悴粫p易相信,所以我?guī)闳タ袋c東西。”說著,他站起身來,示意兩名戰(zhàn)士將別列科夫架起來。別列科夫掙扎著,但無奈身上有傷,又被戰(zhàn)士們緊緊控制著,只能任由他們帶著自己走出帳篷。
他們來到了另一個帳篷外,里面?zhèn)鱽韯⒂腥珣嵟呐叵暫蛥怯刑铩鞘^兄弟倆的聲音...
別列科夫聽著里面的對話,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眼中開始出現(xiàn)了一絲動搖。
但他卻不肯承認(rèn)自己的失敗,依舊強撐著說:“哼,這說不定是你們串通好的,想騙我...”
王新文看著別列科夫那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心中暗自冷笑。他不再多說什么,帶著別列科夫離開了審訊帳篷,朝著村子里的那條河邊走去。一路上,別列科夫的腳步有些踉蹌,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王新文到底想干嘛。
當(dāng)他們來到河邊時,河面上結(jié)著一層厚厚的冰,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王新文走到河邊,撿起一塊石頭,用力地砸向冰面。
冰面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響,很快就被砸開了一個大口子,清澈的河水從冰窟窿里涌了出來。
王新文蹲下身子,伸出雙手,捧起一捧水,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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