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這樣的不講武德,占據(jù)人數(shù)優(yōu)勢。
其他國家的封神,還隱隱有些打不過的樣子。
反觀大漢這邊。
四名封神,個個火力全開?。。?
在質(zhì)量上,不落一點(diǎn)下風(fēng),唯獨(dú)就是數(shù)量不吃好。
但這也怪不得他們,本來大漢就顯眼,之前更是遭遇其他國家的聯(lián)合抵制。
現(xiàn)在大家都來抓寶雞女皇。
大漢的封神,一出現(xiàn)在這里,雖然寶雞女皇也很重要,但大漢,同樣也遭受了特別對待。
知道你大漢猛。
那就先聯(lián)合起來鉗制你,別說讓你抓寶雞國女皇了,就是見都不讓你見到。
直接派人攔住。
本來這幾名大漢的強(qiáng)者,是都已經(jīng)殺到內(nèi)城了,硬是被圍攻頂?shù)搅吮背沁@邊。
劍光閃爍而過。
戰(zhàn)場中。
襯衣,馬甲,大背頭大漢封神,被一劍兩斷,但不見鮮血滴落。
斷裂的身體快速分泌粘液,將傷口拉了回去,頃刻間恢復(fù)后,揮出以手表做武器戴在拳峰上的重拳,直鑿而去。
轟?。。?!
一拳崩出,手表閃耀神曦光華。
大地開裂,人造天譴峽谷。
中招之人倒飛于空中卸力,穩(wěn)穩(wěn)落地。
長劍一甩:“曹烈,你大漢特派員陸鼎,在新城殺我神劍圣地新城分化勢力弟子之仇,今天,就暫時先算到你身上吧?。 ?
話音落下。
接下來。
按照正常情況,本該是大漢封神,曹烈的發(fā)環(huán)節(jié)。
但忽的。
一道身影閃來,伴隨香氣:“你的意思是就憑你還想以后找陸鼎算賬?”
神劍圣地封神猛然一驚,長劍后斬,回首撩月。
下一秒,擒腕,掐頸,猛的提起,下砸,頂膝,那被牛仔褲包裹的膝蓋,咔嚓一聲,折斷了說話之人的腰椎。
公羊輕柔轉(zhuǎn)身,盡顯壓迫感的同時。
將手中腰身反折的人,向后一甩?。?!
嘭?。。。。?
空中連連炸開空爆氣環(huán)。
重砸在地。
轟!?。?
地面崩碎,煙塵四起。
緞面刺繡的靴子,在煙塵中,重重的落在了那地面上腰身反折之人的臉上。
陸鼎氣勢一震。
煙塵散開。
文武袖獵獵作響。
以他人頭顱墊腳,一步踩過,陸鼎頭都沒低,絲毫不在意腳下是誰,自顧自的說道:“各位前輩,怎么打到這邊來了?!?
忘清歌走在他身后,慢了一步距離,從包包里掏出小木牌,彎腰,對著地上之人。
掄起木牌!
一,二,三,四!
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
每一下落穩(wěn),都能看到那倒地封神,在顫抖,身體在抽搐。
木牌染上鮮血,卻不是紅色,而是詭異粘稠仿佛石油一般的黑色液體,再緩緩被木牌吸收。
直到那封神的腦袋,被活生生砸了個稀爛。
忘清歌從始至終,臉色不變。
很平靜,甚至還能看出一點(diǎn)若有若無的微笑。
哪怕是滿是膠原蛋白的臉頰上,沾染到了一點(diǎn)鮮血,像是盛開的紅梅,她也只是輕輕拿手擦過,抹在了木牌之上,跟著陸鼎的步伐,往前走的同時,封神強(qiáng)者的生魂,被木牌扯出,吞噬。
原本的亂斗,停了。
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這邊,投向了那道身穿文武袖的身影,和重歸他身后的公羊輕柔跟忘清歌身上。
曹烈擦了擦拳峰上表盤的血跡:“讓你帶著女同志看笑話了,丟臉的事,我們待會兒再說,先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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