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這玩意兒確實好使,割地就跟割豆腐似的。
三下五除二,就把地從靳川的天地察內(nèi)部空間中,割了下來。
再把藥田割成兩半,陸鼎和展停舟倆人,一人兩攏。
一個丟進紅棺,一個展開五色神光收納。
煉化的事情,之后再說。
做完這一切,展停舟,再次施展秘法,領著陸鼎,飛出了靳川的天地察內(nèi)部空間。
從其背部傷口鉆出。
重新立足松源谷的土地,陸鼎抬手甩去綿密的斬擊,將靳川的尸體化整為零后,打掃戰(zhàn)場的調(diào)查員們,也弄的差不多了。
那家伙,一個個大包小包的。
旁邊還有鄭峰在等候。
陸鼎對著展停舟說道:“正好,你現(xiàn)在也受了傷,你先帶著他們回去,把這些東西,交給星河,該入庫的入庫,該登記的登記,我先跟他去一趟雪城?!?
他這一天天的,可忙了,腳打后腦勺。
從雪城回來之后,他還要去見一趟宇文龍淵,還有贏勾那邊要他幫著搶地盤,還有展停舟和紫云派俞瓷的三月之約。
西部重整,招商引資,重建碼頭,還要跟安無恙商議新城西部跟大景的商業(yè)對接。
全是事兒,大把的事兒。
不是說陸鼎不把手上的事情分給下面人做。
非凡現(xiàn)在還沒上手,星河天天看的文件,加起來比他整個人都還要高幾倍,安寧在規(guī)劃內(nèi)部和區(qū)域雜事。
現(xiàn)在惡獄口局長又死了,到時候還得讓錢進過來頂一下。
綜合下來,沒有一個人是閑著的,全是核動力驢。
甚至這次還有報告要寫。
畢竟死了個局長。
突然,旁邊展停舟傳來聲音:“那行,我就先帶人回去,你小心點兒,等你回來了聯(lián)系我?!?
“等一下!”
陸鼎一把拉住他,嘴角帶笑。
展停舟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妙的預感。
“干.....干嘛?”
陸鼎笑著:“嘿嘿嘿,你這段時間應該不出任務和外勤了吧?”
展停舟感受了一下身體狀況:“至少要恢復個幾天?!?
而且他還有五色神光的最后一色,需要補齊。
陸鼎笑容不停:“那你能不能幫我把這次的報告寫一下,不多,也就兩三份,一份關于惡獄口749局長鄭臺的自首報告,一份鄭臺的烈士犧牲報告,一份滅松源谷的情況報告?!?
展停舟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些事情,我可都有參與,我自已都需要寫三份,我還要從你的角度,避免查重,再寫三份,這就是六份,至少十幾萬字?。。。。。。?!”
“我就幾天休整時間......我能拒絕嗎?”
霎時間,氣氛突然消散,天空飄下雪花,帶著寒風,滿是傲雪凌霜樹的氣息。
在如此氛圍中,陸鼎開口。
聲音低落:“你知道的,我一個人從第三圈上來,人生地不熟,白手起家,現(xiàn)在星河他們又忙,我.........”
展停舟咬著牙:“我?。?!寫?。?!但是......”
話沒說完,雪花繼續(xù)飄,寒風繼續(xù)吹。
陸鼎:“你知道的,西部現(xiàn)在缺文職,莽夫一大堆,我身為特派員......”
展停舟:“沒有但是??!我寫!!我寫還不行嗎!???”
陸鼎光速變臉:“嘿嘿,謝謝,我先走了,回來聯(lián)系?!?
望著陸鼎帶著鄭臺離去的背影。
面具下的展停舟歪著嘴嘆氣:“唉......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啊,誰叫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呢,寫唄。”
展停舟摸出紙筆,現(xiàn)在就寫,主要是十幾萬字,還要查重之類的,不能馬虎,必須抓緊時間,他還要留下時間補最后一色神光呢。
結果剛剛提筆。
展停舟皺眉,攔下旁邊路過的一名調(diào)查員:“兄弟,松源谷的源,怎么寫啊?”
好嘛提筆忘字兒了。
他不是沒有文化,他只是一下忘了,太久沒寫字兒了,看了能認識,會讀,但你這一下讓他寫,他當場麻爪。
旁邊調(diào)查員想了一下,又拉住另外一人:“誒兄弟,松源谷的源怎么寫???”
第三人皺眉:“臥槽,你還真把我問到了,平原的原吧?”
展停舟提筆念叨著:“平原的原,原......原怎么寫?”
另外兩名調(diào)查員齊齊皺眉,眼中滿是思索。
就聽。
“誒兄弟,松源谷的源,平原的原,怎么寫來著!?”
.
.
不好意思寶子們,今天更新的有點晚了,跳閘,我也是不聰明,昨晚凌晨三點,煙霧報警器一直響,按了自檢還要響,迷迷糊糊的我就給它拆了,結果二百二的電壓,差點電翻二百五的我,直接啪的一下,今天都快到中午,電工才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