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留軀體已然碳化,高溫炙烤之下,本來就不大的尸身,徹底脫水蜷縮。
失去脊骨和腦袋的地方,已是空腔。
整體造型像極了一個熱水壺。
陸鼎看著手上由脊骨連接的腦袋,對著她那死不瞑目,扭曲定格的表情開口。
“我說了,不把你打成熱水瓶,我陸字倒寫。”
隨后調(diào)轉(zhuǎn)手上死不瞑目的頭顱目光,讓她看向自已的尸身:“你檢查一下,像不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簡直猖狂至極。
把腦袋調(diào)整角度,放到尸體旁邊,遠望東部。
陸鼎說著:“你就在這好好看著,童子協(xié)會找不找我報仇,我不知道,但我一定會找他們麻煩的?!?
大家動手各憑本事。
她本事不濟,死在了陸鼎手里。
她還叫囂上了。
回眸,看向這大半林原毀于一旦的松林原。
陸鼎感到可惜。
不過也慶幸。
“還好這里不是西部的地盤,不然得心疼了?!?
說話間,陸鼎舉起手臂,向黑暗一招,說給執(zhí)法記錄儀聽,也是說給隨他而來的眾多精銳調(diào)查員們聽。
“捉拿疑犯,為鄭局長報仇,目標(biāo)松源谷,紅色戒備不封刀,抵抗者殺,逃跑者殺,拒不配合者,殺?。。。?!”
火光沖天,照亮了陸鼎半張側(cè)臉,伴隨著噼里啪啦的松脂爆燃聲。
一眾調(diào)查員,以無聲前行,代替回答。
目標(biāo),松源谷,直去?。。。?
陸鼎和他們反方向行走,來到鄭峰身邊。
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的青年。
“在新城這片爛泥中,你爹或許在調(diào)查員上有所失職,但他卻是個不錯的局長,死后的他,也會埋葬我所規(guī)劃的烈士陵園之內(nèi)?!?
聽到這句話。
原本堅強的鄭峰,再也忍不住的抱著父親的尸體哭出了聲。
顫顫巍巍的打開了父親留下的情況說明,也是鄭臺的遺書。
我兒鄭峰.......
鄭峰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眼中模糊視線的淚水。
我鄭臺一生無愧,唯有在通靈竹一事上,對不起北部雪城749副局長趙行丞,望我兒替我賠罪,賠禮之物,放于家中水缸之下........
直到鄭峰全部看完。
陸鼎伸手。
鄭峰遞上了父親的情況說明。
陸鼎掃了一眼后。
手中燃火點件。
鄭峰開口欲又止的喊了一聲:“陸太歲.......”
陸鼎目光落下,嘴上絲毫留情:“你爹這個糊涂蛋,這不是擺明了讓你去送死挨打?讓他當(dāng)個烈士,他都當(dāng)不穩(wěn)當(dāng),雪城一去,原本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說不定會搞的人盡皆知。”
鄭峰明白陸鼎的意思,但他也有自已的堅持:“陸太歲,我父親一生光明磊落,這唯一犯錯之事,我想替他彌補遺憾。”
陸鼎無語了,有原則,確實是好事,特別還是在體制內(nèi)當(dāng)差,可這種事情.....
唉.....
他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我真是.....行行行,去去去,到時候打你一頓是好的,整死你一了百了,為鄭家絕后不說,你死后,洪水滔天,流亂飛行了吧?!?
鄭峰低頭:“對不起,陸太歲。”
這種人就是犟,陸鼎沒招了。
不過這種人也好,只要他認定的事情,就絕對不會變,適合當(dāng)領(lǐng)導(dǎo)層,對著百姓來說,遇到這樣的領(lǐng)導(dǎo),那是燒高香了。
在正確的引導(dǎo)之下,絕對盡忠職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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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很不舒服,昨天還只是腦袋重,今天開始偏頭痛,暫時加更不了,抱歉寶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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