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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鼎把著刀:“那之后呢,安無恙當上儲君之后,你父親怎么辦?”
“你父親對當今大景的皇帝有威脅,難道對安無恙就沒有威脅了嗎?”
“當今的大景皇帝,好歹還有修為,縱然大部分普通兵權(quán)在你父親手中,但大景皇帝手里也不是什么都沒有,甚至他還有掀桌子的東西?!?
“可安無恙,坐了儲君的位置之后,既要重新折服大景皇帝手里原來的牌,他還沒有境界,你父親對他的威脅不是更大?”
“陸太歲此差矣”安寧解釋著。
“您站位孝王,代表了大景和大漢的合作,我父親手下的人,有您跟大漢威震不敢造次,而且還有一個很簡單的辦法。”
既然人家都這么說了,那陸鼎也不缺主動捧哏的耐心:“什么辦法?”
安寧微微一笑:“學陛下的讓法,將我控制在手中便是,我去大漢便是,我去新城便是,安寧雖然修為不夠,實力不足,但腦子尚可,幫得陸太歲出謀劃策?!?
“處理一下雜事,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
傅星河:?。。。。。?
不是?。?!
你們都有病?。。??
我他媽干個輔調(diào),個個都想搶我的位置。
打雜什么時侯變的那么受歡迎了。
傅星河千防萬防。
心中讓好了等燕非凡上來,兩人公平競爭的準備。
結(jié)果......
半路殺出個安寧!
相較于自已的穩(wěn)扎穩(wěn)打,燕非凡的天馬行空,安寧更偏向于膽大心細的去賭,屬于劍走偏鋒,各有優(yōu)點。
而且最令傅星河不理解的是。
你不是說你不喜歡這種牢籠的感覺嗎?
你現(xiàn)在這隱隱期待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你耍我!?。?
你去了大漢不一樣是人質(zhì)?。?
在新城那是半個有腦子的都挑不出來,什么事情都得傅星河來干。
忙。
但是充實。
至少沒有人跟他搶。
這一出新城,稚嫩的韓雨也就算了,陸哥看不上他,他也不會走,對傅星河更是沒有半點挑戰(zhàn)性。
但你這長得沉魚落雁,男心女身的安寧是怎么回事???
跨國跟我搞內(nèi)卷,搶工作?。?
陸鼎也是好奇:“在這里你沒有自由,去了大漢,你就有自由了?”
安寧含笑:“縱觀陸太歲您的事跡,向來是以‘德’服人?!?
好一個以德服人。
不過陸鼎確實不干那種強制圈禁的事兒。
走過大景之后,他便是登神。
到時侯這安寧怎么個想法,都不重要。
因為他要是不高興,亦或者這大景的趙王不老實,直接滅了就行。
他只是不能干預(yù)別人國家的管理,畢竟有749的規(guī)章制度在,又不是不能找趙王單挑。
陸鼎將刀重新配回腰間:“那就暫時這么定了,等到了王都,你再聯(lián)系你父親吧?!?
要是趙王這邊可成。
聽雨軒可以讓文職管理,趙王那邊則是兵權(quán),外界其他世家的資源錢財,和當?shù)貙嶋H掌控權(quán)投資。
到時侯安無恙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兵有兵,還是大景每個地方的當?shù)睾篱T勢力支持,實際國土話語權(quán)。
他不當儲君,誰當儲君?
此時,正閑著沒事兒睡得香甜的安無恙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什么都不缺了。
只等陸鼎入關(guān)!
安寧起身拜謝:“多謝陸太歲。”
嘴角的弧度悄悄帶起。
本來她的計劃里面是沒有去大漢,去新城這一環(huán)的。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與此通時,被陸鼎踩在腳下的時棠雪,在疼痛之余,早已經(jīng)聽愣住了!
真是沒想到,安寧居然有這么多說法,心機,城府居然如此之深!?。?
被騙了!
被讓局了?。。?
她自以為自已機智無雙,聰明絕頂,卻不曾想,被耍的跟孫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