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就是,人前顯貴,人后遭罪。
就算是卑躬屈膝,也是暗中對那些大景真正的掌權(quán)者做姿態(tài),委曲求全。
而不是像韓雨這樣,正大光明的在人前,對一個他國使臣,還是殺了魯奉的人,卑躬屈膝。
這就是蠢貨?。。?!
當(dāng)然,這些事情,包括陸鼎現(xiàn)在這樣做,全是因為,剛才在戰(zhàn)斗的時候。
傅星河充分發(fā)揮了自已輔調(diào)的作用,通過白頭雕留下的古卷,與他們?nèi)〉寐?lián)系,進一步的精細了魯奉和其他幾名聽雨軒登神的資料。
然后再拿給打完的陸鼎看。
這讓他明白了魯奉背后是個什么情況。
至于白頭雕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這里是大景,好歹,人家也是‘洋’大人。
白皮膚,黃頭發(fā),高鼻梁,這就是他們在大景朝高人一等的皮。
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不難。
韓雨有些不理解陸鼎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剛要繼續(xù)說什么。
背后,一只手掌伸來,穩(wěn)穩(wěn)落在了韓雨肩頭,他回眸,入眼看到的是,聽雨軒六位登神之一的孫維!
也是這聽雨軒內(nèi),除去魯奉以外,年齡和輩分最大的人。
喊魯奉一聲魯兄的也是他!
曾經(jīng)的孫維朝中為官,不幸卷入到了大皇子夭折一案,就要問斬!
是魯奉連夜進宮,付出大代價將他撈出來的。
從那以后,孫維告老還鄉(xiāng),到了聽雨軒,當(dāng)了一名夫子。
畢竟在朝中為官幾十載不止,他所能看到的東西,不說比魯奉,但至少是要比韓雨這個年輕人要遠的。
傳聲說道:“陸鼎是在救你,切莫多說多做,按他說的行事便可?”
韓雨暫停了沖動的想法,有些不明白的問道:“陸.....他救我?救我什么?”
孫維抬眼看著天空的人影,緩緩說道:“救你的名,救聽雨軒的未來?!?
“從你入登神開始,魯師便一直把你當(dāng)聽雨軒下一代接班人培養(yǎng),現(xiàn)在魯師走了?!?
“你便是下一任,名正順的聽雨軒之主!”
“既然為聽雨軒之主,你就不能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對他人卑躬屈膝,你要保持你的身份,你剛剛所做,和你所想說的話,和你日后身份不符?!?
“如果不是陸鼎阻止你,以暴虐手段吸引了注意力的話,日后你若為聽雨軒之主,必定遭受非議?!?
“到時候影響的不止是你,甚至?xí)绊懙铰犛贶幵谡麄€大景天下讀書人心中的地位?!?
說到這時,孫維看向陸鼎的目光還未收回,越發(fā)復(fù)雜:“沒想到啊沒想到.......”
他笑著,無奈:“沒想到這解尸太歲,竟會在如此關(guān)鍵的時候救你一手,救聽雨軒一手?!?
“如果不是他,日后你為聽雨軒之主高風(fēng)亮節(jié)的形象將會受辱,算是主動投降,現(xiàn)在這種局面,算是陸鼎以強權(quán)壓人!”
“大景天下的人,得罪不起這位來歷,戰(zhàn)力,天賦,皆是不凡的解尸太歲,因為他敢屠戮一方。”
“但能得罪的起你這個未來的聽雨軒之主,而你不敢?!?
韓雨聽的愣在了原地。
目光跟著投上天空看著陸鼎。
“他......為什么要幫自已?”
感受熱切目光的陸鼎,瞥來眼神,沒有說話,但罵的很臟。
‘沒有經(jīng)過雕琢的傻逼。’
有點像還沒跟著他之前的傅星河,但比之前的傅星河更加離譜。
如果不是因為這韓雨和聽雨軒以后可以留給安無恙用,陸鼎才不會管這人會怎么糟踐‘聽雨軒之主’的金身。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