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我皺了皺眉頭,冷聲道:“你廢話夠了沒有?”
“沒夠!”
“欺負(fù)你這種下等人,哪里能有夠???”
葉銘淵冷笑一聲,似乎要將這么多天以來的擔(dān)驚受怕全都發(fā)泄出來。
下一秒,他甚至指著我的鼻子,開口道:“小子,你不是說今晚有人來跟你談合作嗎?”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跟你一個窩囊廢談合作?那不是有錢沒地方花,專門往火坑里扔嗎?”
說到這里,葉銘淵又指向了飯店內(nèi)的一個玻璃杯。
“來,你把這人叫出來,要是真有這么個人,我把這個杯子吃下去!”
“可要是沒有這個人,那你就自己識趣點,滾出去,再也別想攀上我葉家的高枝!”
話音落地,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從我開始遇見葉銘淵到現(xiàn)在為止,這老東西一直在自己不停的作死。
俗話說得好,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這是他自找的!
“如果我真有人談合作,那你就把這個杯子吃了,這是你說的?!?
“是我,怎么,你怕了?”
葉銘淵仿佛斷定我一事無成,今晚過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攀上他葉家的高枝。
可他殊不知,打臉很快就到了。
因為,我已經(jīng)看見了在包廂門口等候的時靜靜,而她也看見了我。
“顧總!”
下一秒,時靜靜跟我打了聲招呼,趕緊走了過來。
“顧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