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咱們手里的,才是好的?”
    他迫不及待的將另一個(gè)箱子打開。
    同樣一尊鳳尾尊露面。
    無論大小型制,釉色花紋,和另一尊別無二致。
    大??纯催@,又看看那,開始撓頭。
    他看不出來。
    但他相信我,美滋滋的叉起腰。
    白菲菲嘆息一聲,將她手里的箱子往我面前一推,說道:“錢我后邊再補(bǔ)?!?
    話音剛落,朱小荷立馬打斷:“等等!”
    “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小姐,我們總得驗(yàn)驗(yàn)?!?
    大海立刻冒了火。
    “嘿,我這暴脾氣。怎么,就我兄弟這人品,能騙你不成?再不濟(jì),以我兄弟的本事,還能貪你那三瓜兩棗?”
    朱小荷不搭茬,問一旁的趙老掌柜:“一件完整,一件補(bǔ)鍋加彩,差多少?”
    趙老掌柜說:“那得看補(bǔ)鍋那件,加了多少彩。要是造型完整,底釉無損,只補(bǔ)花紋,從花紋的破損多少算,大概查出五十萬到一百五十萬不等?!?
    大海一聽,瞬間張大嘴巴。
    “多少?!”他懷疑自己聽岔了。
    “乖乖,就一表面花紋,就比上次的金線娃娃還值錢?。 ?
    這話不差。
    雖然上次,金線娃娃在我手里轉(zhuǎn)一圈,換回三百萬。
    可它本身的價(jià)格,其實(shí)只有百萬。
    朱小荷問:“還是三瓜兩棗嗎?”
    大海一聽,憋紫了臉。
    他梗著脖子說:“有能耐,待會(huì)兒別換!這種寶貝,賣誰不是賣,還能賣不出去?”
    “你!”
    朱小荷氣得直咬牙。
    我將大海拽回來,伸手一攤。
    “隨意?!?
    大海嘴里嘀嘀咕咕,說著氣話。
    主要針對(duì)朱小荷。
    我對(duì)此,卻沒什么想法。
    要是真信任我,就不必玩眼前這套。
    趙老掌柜都帶來了,還用說什么?
    擺明了就是要親自鑒定。
    但朱小荷能做得了這主?
    這一切,還不是白菲菲的主意。
    之所以她不開口,讓朱小荷說話,只不過是給她自己搭條臺(tái)階。
    要是被我拒絕,她后邊好挽回。
    真要算起來。
    朱小荷頂多是刀。
    白菲菲,才是那個(gè)持刀的人。
    趙老掌柜開始鑒定。
    他不敢大意,使出了所有本事,不僅肉眼看,工具都使上了。
    到最后,折騰出一腦門汗。
    等把鳳尾尊里里外外看了幾遍,他一邊擦著汗,一邊說:“貝勒先生說的沒錯(cuò),這一尊,加過彩。但加了多少……恕我眼拙?!?
    朱小荷眉頭一皺:“趙老,您可是咱們東寶齋眼力最好的掌柜,怎么會(huì)看不出來?”
    我嗤笑一聲。
    引來朱小荷一眼怒視。
    講道理,趙老掌柜能看出那一尊加了彩,已經(jīng)算他本事夠硬了。
    畢竟。
    幺姐一開始找的鑒寶師,可是楊老這尊大佛!
    他要是連加了多少彩都能看出,足以和楊老平起平坐,也不必窩在東寶齋。
    趙老連連拱手,一不發(fā)。
    眼看朱小荷還想說什么,白菲菲擺擺手。
    “行了,加的彩,就按頂格算!”
    她把箱子一合,推向我。
    “要是有多出來的,算我這次請(qǐng)你出手的掛號(hào)費(f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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