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意思很明顯。
    我的本事,白樂樂難道看不出來?
    白菲菲輕咬薄唇,不再說話。
    此時,宮主持再次提醒:“還有誰要請寶上臺的嗎?”
    這是慣例,其實她已經(jīng)不抱什么期待。
    哪怕最關(guān)注這場勝負(fù)的白菲菲,都已經(jīng)沒什么心氣,更別提其他人。
    我突然說:“來,笑一個,我今天幫你一手?!?
    “什么?”白菲菲覺得自己聽錯了。
    我沒重復(fù),提醒她說:“再不快點,人家收局了。到時候,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似乎覺得我在說大話,白菲菲撇了撇嘴。
    可最后,她還是沖我露出一個笑臉。
    沒辦法,她現(xiàn)在半只腳懸在懸崖,哪怕是一根草,她也會緊緊抓住。
    她輸不起!
    我心里很滿意,卻還是搖搖頭:“不夠真心,笑得甜美一點。”
    白菲菲板起臉:“你不要太過分!”
    眼看宮主持就要落錘,我不再逗她。
    我舉起手:“我要請寶!”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我。
    這個時候,武陵市四大巨頭都出場了,其他人該上臺的,也都露過臉了。
    看了前邊那么多寶貝,就算某些人手里有貨,也自覺比不上,都不想上臺丟臉。
    我突然殺出,讓所有人很詫異。
    “這人誰???”有人問。
    “不認(rèn)識?!?
    “沒見過?!?
    “圈里好像沒這號人物啊?!?
    議論紛紛中,我鎮(zhèn)定的起身。
    其實,到底能不能成,我心里也沒底。
    我確定,我手里的鐘馗吞鬼銅牌,輪效果,絕對不比虎哥的元撥浪鼓差。
    可論器物本身價格,我就比不過了。
    但無論如何,我不可能讓虎哥贏。
    大不了直接掀桌,把他拉下水。
    反正上次鼠局,我就已經(jīng)撂過他一次,誰讓我們早就結(jié)仇呢。
    此時,楊老已經(jīng)掀開紅布,拿起鐘馗吞鬼銅牌。
    他先是驚咦一聲,而后仔細(xì)打量起來。
    大家伙見狀,立馬伸長了脖子。
    看向我的眼神,也起了變化。
    沒轍,先前虎哥那一手,讓他們臉都丟盡了。
    他們怕我又點他們一次。
    到時候,他們可就真沒臉混了。
    不過,這鐘馗吞金銅牌,十分罕見。
    甭說在古玩四大項里,屬于雜項。就算在雜項里,都是冷門中的冷門。
    所以,他們也看不出什么,只能從楊老的反應(yīng)上揣摩一二。
    因而也不敢對我上什么嘴臉。
    良久以后,楊老鑒定完畢。
    他笑呵呵的說:“小伙子,你這物件,可稀奇得很,要不是我活的久,有點見識,還真得在你身上打次眼。這是鐘馗吞鬼牌,又叫鎮(zhèn)邪無事牌,是個好物件??上?,價格有些對不上,封頂就到二十萬?!?
    此話一出。
    全場哄笑。
    之前那些個,敢上臺的,價格至少過百萬。
    突然來一件二十萬的東西,差距太大了。
    大家都是本著送錢的心思來的,至少不能讓人王先生虧本吧。
    我卻像是來占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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