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是秦珊。
她在內(nèi)心祈禱了半天天靈靈地靈靈轉(zhuǎn)到奧蘭多一定行,結(jié)果很讓她失望,她轉(zhuǎn)到的還是沃夫。
秦珊哭喪臉:“沃夫,選一個吧。”
沃夫繼續(xù)挑選很久:“……真心話?!?
他就不該參加人類的游戲,太坑狼了……_(3∠)_
秦珊:“會如何像喜歡的女人表白?”
沃夫有些羞怯地垂頭,垂成小媳婦狀,停停頓頓答:“先用狼形態(tài)……去舔一下她的鼻尖……再化成人形態(tài)……去親一下她的嘴唇……”
秦珊:“好,pass。”
第三個是狄安娜。
她轉(zhuǎn)到的……還是沃夫……
沃夫委屈兮兮地把眼皮和耳朵同時耷下:連鋼筆都有種族歧視對嗎,集體來欺負(fù)野生動物是吧是吧?
紅發(fā)美人挑眉一笑:“選吧。”
老說真心話也沒什么意思,大黑狼換成新選擇:“大冒險?!?
狄安娜露出一絲欣慰外加慶幸的笑容,清嗓子:“聽好了,狼人。我所要求的大冒險內(nèi)容是,先用狼形態(tài)舔一下我的鼻尖,然后再化成人形態(tài),親一下我的嘴唇?!?
正在腦海中捉摸著下次該用什么力道轉(zhuǎn)才能順利轉(zhuǎn)到奧蘭多的秦珊,瞬間被驚醒,她驚訝地眨了眨眼。
奧蘭多從喉嚨里滾出一聲冷呵。
“不可能!”沃夫蹦開一米遠(yuǎn),尾巴上的毛全部炸開,超抵觸眼前的紅發(fā)女人。
狄安娜微微遠(yuǎn)目,看它:“請遵守游戲規(guī)則,大狼狗。你這么討厭我,讓我有一種馴獸師執(zhí)照白考了的羞愧感。所以呢,我得快一點找回自信,而我找回自信的方式就是這個,快點過來。”
沃夫一點點僵硬地偏頭,用水光盈盈的金眸子去向秦珊求救。
秦珊轉(zhuǎn)眼看奧蘭多,干巴巴笑:“哈哈哈,我怎么一直在冒汗,暖氣溫度是不是有點高了,奧蘭多?!?
“我去調(diào)高點?!苯鸢l(fā)男人倒是神態(tài)自若地離席,找遙控器。
秦珊用全部目光追隨他高大的身形。
——意思很明顯了,沃夫崽崽,我們給你點面子,不看,你快點辦完事。
“快來舔?!钡野材葥P起東歐女人特有的,高聳秀麗的鼻梁,她的相貌,動作,神態(tài),和氣場,都格外女王。
汪汪嗚嗚汪嗚,沃夫心里淌著倆寬條淚,一小步一小步,萬般不情愿地湊近,駐足在狄安娜跟前。后者非常配合地把臉湊得更近了幾寸,大狗立刻把尖尖嘴往后避,在收到紅發(fā)女人飽浸威嚴(yán)+壓迫的眼神后,它敗下陣來來,一厘米一厘米,極其扭捏地探出粉嫩嫩的小舌頭。在狄安娜光潔白皙的鼻尖上飛一般蹭了一小下下。
還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濕漉漉的水跡。
“繼續(xù)。”女王接著發(fā)話。
秦珊假裝視而不見,在心里扼腕,啊——我家小狗崽的名節(jié)看來從此不保了。
沃夫從圓狗鼻子里嚶嚶了兩聲,小小聲嘟囔抗議:“我變成人形是裸著的?!?
狄安娜:“我畫過的裸|男作品比你吃過的人頭還要多,”她如同一只名貴的俄羅斯藍貓,懶洋洋地催促:“快點變。”
黑絨絨的大狼狗只好嘭一下幻化成人形,第一件事!遮嘰嘰!
雖然他本來不是很在意這事兒的,但在這個俄羅斯女人的豪放注視下,他卻莫名感到羞恥!
奧蘭多回到原位,順勢把秦珊扯到自己懷里,面朝他,背對外。
狄安娜上下打量這個陌生的裸男兩眼,有點詫異,又有點驚訝,最后還是笑得花枝亂顫:“大黑狗,你的人形比我想象中要年輕許多,你還會害羞……?看你臉紅的?!?
有著一頭俏皮紅短發(fā)的女人短促地撅了撅飽滿的紅唇,看起來特別自然:“親吧,一下而已。”
在她促狹的眼神里,沃夫面如死灰。
他真的真的好想好像一口撕碎這女人的動脈和頭顱……但他曾經(jīng)立下毒誓不再吃人,而且這妹子的身份特殊,是他們的尊貴客戶,傷不起tat。
于是,咱們?nèi)倘柝?fù)重地沃夫崽,屈下一邊膝蓋,以一種近似于求婚的姿態(tài)靠近她……
年輕男人俊秀的臉蛋隔空慢慢往前挪,而與此同時,對面女人美到凌厲五官也越來越大,愈發(fā)靠近——盡管神色里寫滿一千個一萬個“啊啊啊啊啊啊老子不情愿”,狄安娜還是微妙地笑了笑,順手勾住黑發(fā)青年的后頸,將他強行攬向自己,在他偏粉的唇心印下一吻!
轟!金色的瞳孔陡然放到最大,沃夫腦袋都要爆炸了!
心跳狂飆到200,情緒過于激動的緣故,沃夫又嘭一下變回狼形!
——許多狼人都能很好地適應(yīng)人類社會,但前提是必須避免進行嗑藥、酗酒這樣的不妥活動。一旦發(fā)生了,就要要快點躲起來。原因是在過嗨情緒的影響下,狼人這個物種會變得神志不清,喜歡不停地在人類形態(tài)和狼形態(tài)之間不知停歇地來回幻化,或者狂奔到山崖邊對月長嗥。
以上情況,沃夫也不能免俗。
……也不知道那女人什么時候松開他的,失魂的大黑狼只能像一大團被太陽暴曬過的黑巧克力那樣,軟塌塌融化地毯上……
狄安娜用腳尖蹬了它一下,“死了?”
黑毛團一動不動,抽都不帶抽一下的。
奧蘭多解放壓在胸膛的黑發(fā)女孩,讓她去探探大狗的鼻息。
秦珊判斷:“沒死,但看樣子一時半會恐怕都爬不起來了。”
奧蘭多:“陣亡了一個,我們還要繼續(xù)么?”
秦珊重振旗鼓:“當(dāng)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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