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進了窗子之后,易軍很輕易的穿梭在整個房間。這家伙躡手躡腳的,甚至又下探到了一樓。因為他大體聽得到,一樓的客廳并沒有動靜。這跟易軍剛才觀察的結(jié)果是一致的,胡和魯?shù)哪切┍gS,都分散在一樓幾間臥室里。因為那些地方便于向外瞭望。
于是,易軍辦出了一個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事情——這家伙竟然堂而皇之的打開了一樓客廳的大門,躥了出去,進入了這個單元的步行梯之中。但是他沒忘了把房門虛掩上,因為回頭還有用。
只要不是太特殊的原因,那些保鏢看到這門表面上是關(guān)著的,不會再來關(guān)第二遍的。因為在保鏢們的印象之中,這門本來就是關(guān)死的。
走進了步行梯之后,易軍的速度就快了,嗖嗖一直沖到了四樓。這里有一個通往樓頂?shù)男√齑?,幾乎任何一棟樓都有這樣的天窗,為的是便于到上面維修什么的。而登上這個天窗就簡單了,因為墻體上本來就有一排凸出的鋼筋踩踏點,這是便于維修工上下時候使用的。
易軍悄悄登了上去,將覆壓著天窗的蓋子悄悄的挪移開。身體一下子沖出去,頓時就輕松了。在這里沒有什么威脅,而且……空氣還不錯。
在這個樓頂上,易軍躡手躡腳的像個貓,悄悄來到了正中間的位置。這里,就是胡和魯住下的地方。他沿著四周,在每個安裝空調(diào)的地方都趴伏下來,用他那異常靈敏的耳朵仔細的聽??照{(diào)連接外機的地方,肯定有管線孔道的。假如房間里有說話的聲音,會從這些孔道多少散出來一些。常人未必聽得清楚,但是易軍差不多。
連續(xù)兩個孔道都沒有聲音,直到第三個的時候,易軍才聽到了一陣陣噬骨銷魂的喘息聲,有男人粗魯?shù)拇?,也有女人嬌喘和假裝爽快的低吟。一聽就是假裝的,可能這女人并不是真正的滿足,只不過不敢掃了身上男人的面子。
易軍已經(jīng)聽查干巴拉說過,胡和魯身邊有個身手不錯的女保鏢,寸步不離。寸步不離到了什么程度?哪怕在床上都是這樣。說是女保鏢,其實視為胡和魯?shù)男±掀乓膊粸檫^。只不過這個女保鏢不是花瓶子,還是有點真本事的。一個名家級的高手,在省級區(qū)域的地下世界之中,還是相當難能可貴的。
易軍猜測到,這里面的女人肯定就是這個女保鏢。至于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當然就是胡和魯——別人哪敢上他的女人。
終于,一場戰(zhàn)斗結(jié)束了,女保鏢似乎還象征性的扯著嗓子嚎了兩下。只不過可能考慮著顏面,聲音不是很大,顯得有點壓抑。反正是裝出來的快活,聲音想喊多大就能喊多大。
緊接著,就是兩道清澈的打屁股聲,那個男人粗魯?shù)囊恍Γ骸靶◎}蹄子裝什么裝,爺這兩天累得要死不在狀態(tài),肯定喂不飽你?!?
“重在氣氛嘛?!边@個女保鏢嗲聲嗲氣的說。這一句險些把竊聽著的易軍跟搞噴了,我勒個去,做這種事假裝高潮不說,被揭穿之后竟然還能找出這樣的說辭。還“重在氣氛”,氣氛你妹呀!
一旦辦完了這種邪惡的事情,兩個人都沒有睡意,反倒閑扯了起來。而且人這種生物很奇怪,辦那種事的時候,再高貴的家伙都不要臉的要死,至少沒見過在女人肚皮上還莊重如關(guān)二爺非禮勿視的。可是一旦云散雨收,仿佛一下子都變成了正經(jīng)人。
此時的胡和魯,就有了些上位者的味道。甚至于那個嗲聲嗲氣的女保鏢,此時也變得莊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