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子名叫蕭楚生,現(xiàn)在叫蕭戰(zhàn)雄。
這就是易軍的原則,在軍營里頭最好使。這也是為人處事的一個“度”,易軍將之拿捏得爐火純青。
易軍嘆了口氣,說:“二小,鳳尾竹和寒竹答應給你什么好處了?不用避諱,老子現(xiàn)在不是虎窟的領導,只是真的跟你說兩句體己話?!?
姜立有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抬著眼皮把真相給說了。他知道易軍的手段,自己要是說瞎話,那么肯定會更加悲劇,于是又補充說:“處長,我也是一時糊涂,家里頭老娘病了要用錢……”
他老娘確實病了,但是這只是臨時扯過來的一個理由。再說了,治病也不需要三百五十萬的巨款。
易軍卻假裝沒在意這個理由是否牽強,而是說道:“用錢跟我說。不瞞你說,我也是這嬌蓮的老板,不缺錢。老太太治病用多少錢你說個數(shù),我一分不少給你。”
姜立一怔,覺得今天的虎王有點不一樣。
確實是不一樣了!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兩年的易軍,身上那股軍人氣消散了幾分,世俗味多了幾成。人間煙火一點不食的是泥胎,現(xiàn)在的他才算是個活生生的人。要是放在當初,姜立拿出這樣一個牽強的理由,肯定被易軍當場一腳踹反了——糊弄鬼呢?
“不用了,地方民政部門打個招呼,還能照料一下的,謝謝老領導關心。”姜立只能這么說,但心里頭還是不踏實。
“不用跟我客氣,回頭給我個賬戶。都是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虎窟每個戰(zhàn)士的老娘,也都是我的老娘?!币总娤冉o個棗,但又馬上打了一巴掌,“可是今天你辦的這件事,還像個虎窟戰(zhàn)士嗎?還是個人嗎?!瘋子(封雨霖)有時候做事不地道,但也不會教你們搞這個吧!”
姜立剛剛恢復了一點的臉色,一下子又發(fā)白了。“處長,這事兒跟誰都沒關系,都是我糊涂了,是我糊涂……”
“虎窟是全軍的精英,是軍中利劍,是國之爪牙!二小,看到虎窟變成了這個熊模樣,我特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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