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是什么人?那是青青心中的大偶像呀!是她心中最完美的男人,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是一身剛正威武不屈的純爺們兒!
可是今天這事兒,太不爺們兒了吧。
這時候,易軍終于吸干凈了,恨恨的把湘竹淚的腳丫子放在了沙發(fā)上。甚至,這家伙還破天荒的在她屁股一側(cè)拍了一記,嘟嘟囔囔:“都是你惹的好事!麻煩!”
說著,這就要走出房門,跟青青解釋解釋。而湘竹淚已經(jīng)樂壞了,笑得幾乎有點肚子疼,眼淚兒都擠出來好幾滴。如同風(fēng)中嬌顫的花朵,怎么看怎么嫵媚。但是易軍不覺得嫵媚了,只覺得氣人。
只不過,還沒等易軍走出房門解釋什么,這家伙就頭皮炸開了一般,仿佛遭了雷擊一樣傻站在了那里——
只聽外面倚著房門的青青在打電話,而且是打給白大腐女的!“白姐,白姐了不得啦!剛才軍哥他……他竟然在啃竹子姐的腳丫兒!”
白靜初:“*…&%…¥…=@…#”
青青:“是呀,老子都認為自己看錯了呢!這……白姐,你們大人私底下都……都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兒?”
只要和白大腐女在一起,青青漸漸適應(yīng)了作為一個小孩子的身份。甚至往往把易軍和嵐姐、白大腐女等人說成“大人”,說到底還是這丫頭心理太清純、也太青春了。但也正是這樣一個原因,才導(dǎo)致她無法理解今天見到的這種事情。
白靜初:“&…%*…#@…=…¥”
“???!!”青青似乎聽到了極其震驚的消息,瞠目結(jié)舌。不一會兒,電話就掛掉了,而青青也傻在了那里。
房間里,易軍幾乎要瘋了。該死的丫頭,這事兒能隨便往外說嗎,哥的一世英名!恨恨然沖出去,一把拉開了房門。而青青正傻傻的倚在房門上,這一開不要緊,青青“啊”了一聲,身體一下子向里面倒了進來。
易軍趕緊伸出手,把這個淘氣包丫頭抱在了懷里。但也就是抱這么一下,隨即就把她放穩(wěn)了,怒沖沖說:“你都不知道真實情況,怎么就亂說,竟然還告訴了靜初,真要命!”
“白姐是咱家的人,告訴她又怎么了。”青青暈暈乎乎的說。一直以來,她和白大腐女的關(guān)系越走越近。從一年前的那個大年夜,青青在被窩里摸著白大腐女的胸口喊“媽”開始,白靜初就越來越疼青青,子虛烏有的母愛竟然大泛濫了。而青青又不傻,知道誰對自己最好,所以更是一股腦的黏在白靜初的身上,表面上是好姐妹,心里頭竟然也隱隱有點小孩子般的依靠了。所以不論什么事,她本能的覺得告訴白姐是沒啥的,沒有什么應(yīng)該瞞著白姐。
“那也不能什么都說??!”易軍恨恨的在青青腦門兒上敲了一記,“得,她肯定暴跳如雷了吧?”
“沒……沒呀?!鼻嗲嚆躲兜恼f,“白姐沒多說什么,她就說……”
易軍硬著頭皮問:“她說什么?”
“她就說,回頭你也得給她吸腳丫兒,要不然就……就告訴嵐姐,還要告訴嬌蓮和正和里面所有的人。哥你別怕,瞧你臉色白的……”
易軍的臉色確實發(fā)白了,恨不能去跳樓。
而在身后,湘竹淚真的已經(jīng)撐不住了,笑崩了,沒心沒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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