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個光頭男面容陰鷙的走過來,問道,“有什么新安排?”
“嗯,這一單生意你帶頭兒,我要出去幾天,回國!”這位大哥冷笑著說,“我的一個老兄弟被人殺了,我要親自去一趟?!?
光頭男頓時眼冒兇光:“讓山貓在家,我陪你去!”
這位大哥卻搖了搖頭,說:“家里這單生意太值錢,咱們兩個必須有一個帶頭兒的,畢竟也要考慮這邊兄弟們的安全。山貓?zhí)暨x幾個身手過硬的兄弟跟我走一趟,其余的都在家呆著。我不在的時候,都聽和尚的!”
……
遣散了眾兄弟,和尚(也就是那個光頭)把這位大哥拉到了一邊兒沒人的地方。兩個人坐在林子里,頭頂上稀薄烏云的將星月的光芒都遮擋住了。和尚取出一枚芝寶打火機(jī),啪的一聲點燃,照射出了他那張猙獰可怖的臉。臉上的傷疤太多了,一時之間數(shù)不清究竟有多少道。光禿禿的頭頂上,一條蜈蚣一樣的丑陋疤痕從頭頂延伸到了眉毛上,足足有半尺長。
至于這個大哥,則是個面容冷峻的平頭漢子,皮膚泛著古銅色,夾著煙的那只手粗大有力骨節(jié)崚嶒,手心手背都是老繭。那雙眸子好似一頭餓虎,于沉悶之中蘊含著雄渾氣勢。
這位大哥看樣子只有三十多歲的年紀(jì),但卻好似飽經(jīng)風(fēng)霜。
“老大,對手究竟是誰?”和尚吐了口煙問道。
這位大哥簡要說了說情況,這讓和尚有些吃驚:“又是那個葉驕陽身邊的人?老天爺這是怎么了,非要讓咱們跟姓葉的產(chǎn)生關(guān)系嗎?上次那個陳老板邀請咱們出手,被咱們拒絕了。沒想到?jīng)]隔了幾天,竟然又出來了這檔子事!”
大哥搖著腦袋苦笑:“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混得越久,我特媽就越信因果??峙拢液退麄兠凶⒍ň驮撚幸淮谓粫?。去會一會吧,無非是一個泰斗級的練家子,沒什么的?!?
“可是……”和尚似乎有點擔(dān)心,說,“泰斗級的高手已經(jīng)很難辦了,更何況你還說了,這個狂龍是中央警衛(wèi)局的——那是中南海保鏢。”
“中央警衛(wèi)局的泰斗就了不起了?”大哥不屑的笑了笑,“死在我手上的龍巢泰斗都已經(jīng)有兩個了,加上他一個也不算多!”
這位“大哥”笑著站直了身體,伸了一個懶腰,大步走向了黑暗之中?!傲硗饴?lián)系一下陳老板那個心腹,就說他上次下的那個單,咱們接下了。”
明明不是奔著這件事才回國的,但這位大哥不介意順便捎帶著辦件事,反正已經(jīng)要走這一趟了。要是做成了,那位陳老板是很大方的。
更遠(yuǎn)處,上百人悄無聲息的宿營在這叢林之中,枕戈待旦。十幾個值夜的迷彩服端著半自動步槍,如夜貓一樣機(jī)警。這是一支實力不俗的力量,絕非泛泛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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