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
小鞭子在空中劃了個圓,卷起了小小的呼嘯聲,而后狠狠的落下,精準的落在了孔憲屏身上神經(jīng)最敏感的地方。
“啪”的一鞭,簡直比平常的十鞭都疼。以至于已經(jīng)昏過去的孔憲屏,竟然再度疼得醒了過來。哪怕他大師級的水準,依舊疼得直咬牙。今天算是落在賊窩里了,這個年過得可真不怎么樣。
隨后,蕭戰(zhàn)雄的鞭子幾乎揮舞出了藝術(shù)的味道。哪怕陳湖圖的武功境界比他高得多,但是在用刑這方面,卻還是自嘆不如。蕭戰(zhàn)雄的刑法,既好看又實用。有時候抽打在孔憲屏的身上,竟然都疼在了陳湖圖的心里。作為一個高水平的練家子,陳湖圖知道每一鞭的落下之處,受到了類似的打擊,該有多疼!
而且在抽打的過程中,蕭戰(zhàn)雄和陳湖圖都一不發(fā)。小屋里的氣氛沉悶的嚇人,蕭戰(zhàn)雄簡直成了一臺揮舞鞭子的冰冷機器。而這樣一來,即便眼睛被蒙了黑布的孔憲屏醒著,也絕不知道是誰打了他。事實證明這一招很不錯,孔憲屏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身上這些鞭子,是蕭戰(zhàn)雄打出來的,吃了一輩子的啞巴虧。
足足抽打了十八鞭,孔憲屏就再度昏迷了過去,蕭戰(zhàn)雄也沒有繼續(xù)抽打。他來的目的不是單純的打人,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環(huán)節(jié)。
而此時,孔憲屏渾身上下鞭痕累累。襯衣被抽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每一條血痕都觸目驚心。而假如趙家核心人員看到,恐怕會異常震撼的驚呼——這簡直和家主趙天恒那件血衣一模一樣了!
無論是抽打的手法,還是力道的大小、血痕的浸潤程度,都近乎一致。而要是被眼力極高的刑罰高手看到,甚至能夠判斷出——蕭戰(zhàn)雄的手法,似乎比“泄壓艙”更加專業(yè)!
優(yōu)哉游哉地收起了蘸了鹽水的鞭子,蕭戰(zhàn)雄將孔憲屏那件血痕累累的襯衣脫下,用一個塑料袋包裹了起來,轉(zhuǎn)身就走出了小屋。一直走了足夠遠,確定孔憲屏即便裝昏迷也聽不到他的聲音,他這才取出一瓶傷藥,交給了陳湖圖:“陳伯,這些藥最適合剛才的鞭傷。當然,您要是不樂意給他用,那就算了,一個月后也會自然愈合的?!?
真狠。
陳湖圖笑了笑,還是把這瓶藥取了回來。他雖然沒有小仁慈,但也知道孔憲屏是手中的重要砝碼,死不得。這里沒有什么醫(yī)療條件,萬一死了就不妙了?!靶⌒值?,你這一手真不錯,你和易軍都會這些吧?”
蕭戰(zhàn)雄笑了笑:“我哥教的。”
說完,蕭戰(zhàn)雄開著汽車呼嘯而去。原處,陳湖圖笑著拋了拋掌心的小藥瓶,自自語的感嘆了句:“這群混小子……年輕真好……”
回到小屋里,孔憲屏果然是在裝暈——雖然差點就真的暈了。他的體力畢竟遠超常人,還能被抽打成這副模樣,已經(jīng)極為罕見了。此時的他再無一點修養(yǎng)和含蓄,氣喘吁吁的大罵:“王……王八蛋,剛才是……是誰……”
他之所以強忍著裝暈,就是為了確認是誰打了自己。一旦自己能走出這個地方,將來也好報復反擊。但是,當他聽到汽車聲漸漸離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一點線索痕跡都沒留下。
“究竟是……誰……?。 ?
陳湖圖拿著傷藥在他傷口上簡單涂抹了一些,頓時讓孔憲屏痛不欲生。而陳老頭兒則笑道:“是個高手。”
在用刑方面,陳湖圖都只能無奈的承認,蕭戰(zhàn)雄是個比他高明的多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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