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湘竹淚的這個觀點,易軍無以對。他只能說,晚上確實還有事情,必須要回江寧。湘竹淚說隨便你,畢竟那床上早晚都給你留著位置,隨便你啥時候來。
最后,湘竹淚有點打了勝仗一般問道:“那么你真的確定了,假如我和方正毅有沖突,你不會袖手旁觀?!?
“這不是廢話嗎?!币总姰?dāng)然糾結(jié)。
湘竹淚微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誰叫你是我男人呢?!?
頭大,無語。
易軍準(zhǔn)備告辭,而這時候敲門聲恰好響起。門開了,依舊是那個女秘書,但身邊卻站著一個氣場十足的青年男人。不等女秘書說什么,也不等湘竹淚說“請進(jìn)”,這個男人就直接闖了進(jìn)來。一看那一步三搖的姿態(tài),以及一身做工精致的服裝,就能看出這是一個典型的紈绔公子哥兒。渾身上下的服裝鞋子以及手表等玩意兒,加起來恐怕不下兩百萬的裝備。
一副皮囊還算不賴,高高的個頭兒,俊逸的臉型。
對于這種有錢燒得慌的公子哥兒,易軍向來避而遠(yuǎn)之。正準(zhǔn)備離開,不料這公子哥兒很不友善的把易軍從頭看到了腳,似乎有些不屑的說:“竹蕾,這就是那個什么易軍?”
湘竹淚并不掩飾對這個公子哥的鄙夷,只是敷衍著點了點頭。
不過,這公子哥兒能隨意喊出“竹蕾”這種親昵的稱呼,可見也不簡單。要是平常人這么喊湘竹淚的名字,恐怕早就倒霉了。
這個公子哥兒搖著腦袋笑了笑:“我以為是什么三頭六臂的玩意兒,一看也不過如此。竹蕾,你的眼光有問題,怎么就看上了這樣一個地下小混混?”
站在那里被人隨便點評是件很不舒服的事情,如果全是這種負(fù)面評價則更加不舒坦。易軍冷笑一聲,扭頭兒問湘竹淚:“竹子,這位是?”
“徐家大公子,徐長宇。”湘竹淚說。
易軍不屑的笑了笑:“原來又是個靠爹吃飯的貨。我先閃了,你們聊?!?
跟這種人爭風(fēng)吃醋有點小兒科,易軍懶得計較。反正以湘竹淚的實力和手段,這種人想要追求她也只能是水磨工夫慢慢來。當(dāng)然,湘竹淚不會喜歡這種貨色,易軍能夠確定。
但是易軍忽然離奇的想到,假如湘竹淚真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會是什么樣的情況。想到這里,他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頭竟然有股酸酸的味道。
假如自己真的不在乎她,那么肯定不會有這股酸意。那么就是說,其實自己心里頭……在乎?
嗯,應(yīng)該是的。
不過,易軍剛才的那句話,狠狠的刺激了這個徐長宇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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