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了好長時間,穿著緊身內(nèi)衣的她這才站起來,一只手在嘴巴前拍著打哈欠:“啥破節(jié)目呀,一年不如一年。困了,姐去睡青青,今天咱姐倆擠一個床哈,姐告訴你一些‘好玩兒的’。”
說著,這小娘們兒還眨了眨眼睛,頗具勾魂攝魄的強(qiáng)大力度。至于要告訴青青什么“好玩兒的”,嵐姐和易軍都猜到了七七八八。
嵐姐一頭黑線:“汗,你這個腐女,別把青青教壞嘍!”
哪知道青青一骨碌蹦起來,笑咧咧的做了個鬼臉兒:“老子就喜歡白姐,嘿嘿!”
說著,這妞兒一頭扎進(jìn)白靜初懷里,簡直像是半撒嬌。白靜初得意的笑,拉著青青就去滾床單兒了。至于她要跟青青說什么,易軍深刻懷疑是去給青青做“xing啟蒙老師”了。雖說十九歲的年紀(jì)早就成年了,不過主動跟這丫頭講這些,也太那啥了吧
白靜初??!這妞兒,無敵了。
而進(jìn)了房間之后,白靜初就把自己的緊身內(nèi)衣給脫了。更讓青青覺得直接的是,這妞兒連上面的罩罩都解開放在了一邊兒,整個人兒則偎在了羽絨被里。
青青瞪大了眼睛:“哇塞,白姐你身體好贊!”
“廢話!”白靜初勾了勾手指頭兒,“來,姐給你‘講故事’。”
青青這丫頭也不是個好女孩呀,太容易學(xué)壞啦。嘰里咕嚕脫了睡衣,當(dāng)即依偎在了某個大腐女的身邊兒。更有甚之,她的罩罩也被那個大腐女給摘掉了?!皣K嘖,不錯嘛。瞧這嫩白嫩白的,嬌滴滴跟水做的一樣。”
青青臉蛋兒有點紅,“還是沒白姐你的大呢?!?
“別急呀,回頭讓你軍哥給你揉多了,還會再發(fā)育一次的?!?
青青當(dāng)即一腦袋鉆進(jìn)了被子里,抱著大腐女的腰不說話。大腐女很得意,扯了扯被子,把她的腦袋弄了出來。結(jié)果腦袋一露出來,青青卻有點恨恨的說:“那人,就是個木頭?!?
“小蹄子,果然動了心了!”大腐女笑了笑,但是不再開玩笑,“不過,你年齡小著呢。依我看呀,你這丫頭早晚也得淪陷嘍?!?
青青把腦袋偎在大腐女的腿上,傻傻的說:“才不一定呢,那木頭就喜歡你和嵐姐,我知道的?!?
“是嗎?”大腐女笑道,“一條大狼狗今天啃了個肉骨頭,明天又啃了一個。到了后天你要是再給它一個,它就不啃了?”
青青抿著小嘴兒一笑:“啃。”
“這就對嘍,他就是那條大尾巴狼狗呀,嘿!”大腐女笑著也鉆進(jìn)了暖呼呼的被窩里,把青青抱在了自己的懷里,“姐跟你說呀,要說這男人”
這個大腐女講了不少禁忌話題,但后來慢慢就說跑題兒了。不過白蓮教主這個善于蠱惑人心的本事,還真不是吹的,一說就是個把鐘頭兒。青青迷迷糊糊的,蜷縮在她柔軟的懷里頭竟然慢慢睡著了。
只不過睡著之后,青青那小爪子竟然搭在她柔嫩的胸脯上,甚至還輕輕的抓握了幾下!
這動作咋還跟小孩子一樣啊,還這么抓呢!大腐女樂了,心道明天等這小丫頭醒了,非要好好羞一羞她!
但是緊接著,迷迷糊糊、愛說夢話的青青咕噥了一句,竟然不清不楚的擠出了一個驚人的字眼兒“媽”。
大腐女愣了。低下頭,竟然看到青青眼角兒一滴淚。但是,嘴角兒卻輕輕揚(yáng)起一個幸福的小弧度。
這個大腐女竟然感觸很深。于是輕輕抱了抱這丫頭,手指悄悄拭去她眼角兒的淚,在她白皙的額頭親了親,任憑那小爪子又在自己胸前抓了抓
易軍管不住白靜初怎么腐,但也被這個臨時小家庭里的小溫馨搞得癢癢的。外頭大雪紛飛,屋內(nèi)其樂融融。易軍聽到白靜初關(guān)門的聲音后,忽然啪的一下關(guān)了電視:“這節(jié)目確實一年不如一年了,還不如去睡呢?!?
嵐姐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微紅著臉瞧了瞧白靜初和青青那房間,她怕這倆妞兒搗亂啊。哪知道易軍哈哈大樂的忽然抱起了她,任憑她象征性地蹬踏了兩下,還是被抱到了二樓的臥室里。關(guān)死了房間門,某貨嘿嘿笑道:“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沒人聽到的?!?
“煩人!”嵐姐笑了笑,輕輕解開了自己的睡衣。一截白玉般的肩膀一露出來,當(dāng)即晃花了易軍的眼。好女人,能誘惑男人一輩子。于是,某貨一個餓虎撲食就撲了上去,相當(dāng)兇殘。
哪知道嵐姐輕輕推了推他,他也愣了愣:“咋了?”
嵐姐臉色更加紅了點兒,咬著下唇說:“答應(yīng)你那天的小要求,讓你在下邊兒”
頓時,某貨嘴巴咧得像褲腰,心花怒放躺了下去。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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