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啥惡趣味?”白靜初不了解,但隨后她馬上就理解了
易軍架著這渾身酒氣、站立不穩(wěn)的妞兒,帶著一臉猥瑣的笑容信步離開酒吧。路過的客人最多看了一眼,心道這個猥瑣男客肯定灌醉了一個小姐,要帶出去干那種事了。在酒吧里,小姐被灌醉然后帶出去搞一炮的事情太常見,見怪不怪。
于是乎,根本連在意的人都沒有,易軍就大大咧咧“扶著”女殺手走出了落日酒吧,毫不起眼。一直送到了白靜初的那輛奧迪a8上,將女殺手軟綿綿地往后排一扔。
都上了車,白靜初這才無比佩服的說:“你這人,鬼心思怎么這么多?要命的是,還似乎都是臨時想出來的,變態(tài)!該死,你讓我一個女人家給你當(dāng)司機(jī)?”
白靜初這才發(fā)現(xiàn),人家易軍跟大爺一樣笑瞇瞇坐在了后排,而她自己下意識地坐在了駕駛座。其實親自開車不算什么,關(guān)鍵是易軍坐在了女殺手身邊,一只大手在女殺手那妙曼的軀體上來回摸,這讓白蓮教主受不了。自己“開誠布公”的邀請這貨去滾床單,他都沒答應(yīng)?,F(xiàn)在倒好,撿了個野貨就這么熱心?這不是不給白蓮教主面子嗎!
易軍哈哈一樂:“身后這妞兒只是暈了,萬一醒過來咋辦。身手比陳衍奎或李武周差不多的樣子啊,你看不住她。再說了,我得瞧瞧她身上藏了什么東西沒有?!?
“你就是趁機(jī)想揩油!”白靜初沒好氣的說了句。她自己都不清楚,為啥平白無故的有了點小小的酸意。她明知道易軍和嵐姐是床上“密友”,都提不起一點類似的心思??墒且总娫谶@個女殺手身上摸了摸,自己反倒有了醋味?怪事。
易軍的大手從上到下摸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甚至,連胸|罩里面也探進(jìn)去了,甚至摸到內(nèi)褲的褲底的時候,還輕輕拍了拍也不知道這貨要猥瑣到何等程度。白靜初透過車內(nèi)的反光鏡看了兩眼,到最后連她都看不下去了,干脆把反光鏡調(diào)了一下方向。
“原來在這里!”易軍終于有所得,笑瞇瞇的拿著女殺手的一只手。白靜初干脆把車停在路邊,回頭瞧了瞧,只見那女殺手手指上的戒指是帶旋鈕的,已經(jīng)被易軍擰了下來。露出來的,是很小的一粒晶體狀物件。
白靜初看不真切,問:“這是什么?”
“估計是氰化鉀之類的劇毒,這一點點能把一個人毒翻十回八回?!币总娦α诵?,“專業(yè)而有組織的殺手,為了避免被生擒后受折磨,往往都帶著這東西,預(yù)備著了結(jié)自己的性命就好像戰(zhàn)場上的光榮彈,是留給自己的。本以為這女殺手會將之藏在內(nèi)衣里面,顯得更加隱蔽,沒想到她這個戒指是特制的。”
一邊說著,易軍將那粒類似氰化鉀一般的劇毒用紙巾取下,捏碎之后拋灑到了車窗外,隨后又將戒指的旋鈕給擰上了,恢復(fù)如初。
直到這時候,易軍才不再理會女殺手的身體,而是去翻她的小手包兒,還解釋說:“還得審問她呢,要是她服毒自殺了可就沒勁了?!?
“就你門兒清,好像啥都知道。”白靜初再度啟動汽車,“到了大路口兒了,去嬌蓮?”
“傻妞兒啊你,就近找個賓館,開(百分號)房。”
“你混蛋?!卑咨徑讨饕灰а馈Hシ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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