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初點了點頭:“江湖之大,魚龍難辨。有些家伙貌似人畜無害,但誰知道他是不是個藏起了爪牙的怪物?老虎裝乖的時候,比貓都溫順可愛。”
女秘書忽然有些緊張,說:“要是這阿雄真是個有本事的,為什么到咱們這里做個看大門的?肯定有問題!白總,要不要調(diào)查調(diào)查他的來歷?”
別說,這女秘書還真是個聰明丫頭。
但白靜初卻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你沒瞧阿雄那神色,見了易軍就好像見了親兄弟一樣。只要我好好對易軍,易軍就不會讓他對我做什么?;蛟S這阿雄以前會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從現(xiàn)在開始,不會了?!?
“白總,您似乎對這個易軍很信任。”
“他是個純爺們兒?!卑嘴o初說著轉(zhuǎn)身,“好了,回我辦公室,在這里瞅著不禮貌。等易軍和阿雄出來了,請他們到我辦公室。”
這秘書忽然意識到,白總很少用這個“請”字。眨了眨眼睛,隨即點頭說了聲“好的”。
如果說以前的易軍只是讓白靜初感到身份不明,那么現(xiàn)在的易軍,鐵定會讓白靜初感到一種莫測高深。因為她知道,阿雄這樣敢于潛伏到她這個保鏢公司里打埋伏的,肯定不是尋常人物。而且越是回想阿雄平時的玩世不恭、吊兒浪蕩,白靜初就越覺得阿雄這小子不簡單。
扮豬吃老虎的家伙不少,個個有大能。
但就是這樣一個家伙,見了易軍簡直像是條溫順的小貓不是假扮的貓,是真的變成了一只乖乖的小貓兒。剛才阿雄看到易軍時候,流露出的無法控制的激動意味著什么,白靜初能感覺的得出。
所以,易軍是個更大的裝逼犯,毫無疑問。
所以,即便是孤傲如“白蓮教主”的白靜初,也極其難得的用了一個“請”字。
不一會兒,小門兒打開了,易軍笑瞇瞇的走了出來。身后,是一如既往玩世不恭的阿雄。胡子拉碴的嘴巴里依舊叼著根香煙,抽煙的時候都不用手。夾著煙的嘴角稍稍的勾起,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鳥樣兒。
那個小秘書再不敢輕視阿雄,更不敢小瞧易軍,能夠被白總用了“請”字的人,她都得罪不起。畢恭畢敬的將兩人引領(lǐng)到白靜初的辦公室,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了門。
白靜初做出了個“請坐”的手勢,而后露出一個微笑:“阿雄,以前要是有照顧不周的地方,別介意?!?
阿雄樂呵呵的笑,煙都沒拿下來就開口說話,那神態(tài)自然更加的猥瑣?!鞍卓偪蜌饬?,公司一直待我不薄?!?
你有這個基本觀點就行,至少說明我白靜初沒有虧待了你,更沒有得罪過你。白靜初笑了笑,對易軍說:“假如我猜不錯,你挑選的最后一個人,肯定就是這阿雄了吧?”
易軍笑瞇瞇的點了點頭:“嗯,讓他去嬌蓮ktv,還是看大門得了?!?
依舊是這個并不高尚的崗位,但阿雄卻似乎很開心。
不過,白靜初卻想到了一個詞兒關(guān)門放狗。假如她們那個嬌蓮ktv有什么亂子,將來這阿雄恐怕就是放出來的一條猛犬面帶微笑的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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