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力傳來,青年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兒,后背蓬的一聲撞在墻上,隨后就看見,王一橫后背跟個(gè)彈簧一樣,瞬間坐了起來,臉上表情極其恐怖猙獰,眼珠子凸起的跟個(gè)金魚一樣,鮮血順著眼角流了下來,脖子上和額頭上冒著青筋,口鼻也嘩嘩流著鮮血。
“蓬??!”王一橫瘋了一樣,用頭撞了一下墻壁,兩只手掌死死掐著脖子,嘴里發(fā)著痛苦而低沉的吼聲。
“噗?。?!”
一股白沫子從口中噴出,王一橫瞪著大眼睛,臉上保持著猙獰的表情,身體無比僵硬的,坐在原地一動(dòng)不動(dòng)……
“我草你媽??!嚇?biāo)牢伊耍?!我他媽以為,整出了個(gè)變異怪獸呢?。?!”青年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罵了一句,用手推了一下王一橫,竟然沒推倒,皺著眉頭,伸手摸了一下王一橫脖子上的大動(dòng)脈半天,得出一個(gè)結(jié)論。
王一橫死了……
“哎……你就不該來城里?。 鼻嗄曛便躲兜目粗?,王一橫坐著的尸體半天,嘆了口氣,緩緩說了一句,撿起地上,剛才裝著原純度,沒勾兌白粉漿液的大號(hào)注射器,掰掉針頭,扔進(jìn)便坑里,用水沖了一下。
隨后在廁所內(nèi)掃視了一眼,確認(rèn)沒留下什么東西,大搖大擺的推開廁所門,走到倉庫里,戴著皮手套的手,隨手拿了瓶啤酒,蓬的一聲打開,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拽開倉庫的門走了出去。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爸爸,誰是我的媽?…!”
青年聽著旁邊屋內(nèi)震耳欲聾,撕心裂肺的歌聲,笑了一下,順著樓梯,走到了一樓,看了一眼擺在桌子上的熏醬食品,啤酒,和躺在椅子上,睡的跟豬似的,身材簽子狀的服務(wù)員,轉(zhuǎn)身從后門走了。
出門以后,青年從胡同里推出一輛二八自行車,助跑兩步,騎了上去,哼著小曲,在街上慢悠悠的喝著啤酒,晃晃悠悠的騎了起來。
十分鐘以后,青年來到了福了福超市旁邊的胡同里,放下自行車,尋摸的找了一圈,罵罵咧咧的說到:“還他媽挺聰明,沒在這傻等?。 ?
說著,掏出了電話,撥通了過去,打了n遍,電話接通,青年調(diào)笑著說道:“碰見劫色的了??”
“劫你媽??!我他媽等了你一個(gè)多小時(shí)?。∩当?!”睡得正香的翩翩起舞女士,破口大罵的說到。
“呵呵,別有情緒,剛才有點(diǎn)忙,我在福了福超市旁邊的胡同,你過來吧,我給你加二百塊??!”青年笑著說了一句。
“明兒吧,我都睡覺了!!”
“那你就先借我吧,我明兒正好找對(duì)象出去玩,等下次事兒一起結(jié),行不?”青年摸著鼻子,緩緩說到。
“……那算了,我馬上去拿,我媽住院了,正缺錢呢?。 濒骠嫫鹞枇ⅠR改口說到。
“你倒貼的哪個(gè)男的住院了吧?。 鼻嗄隉o語的說了一句。
“滾犢子,你等我吧?。 ?
說完,兩個(gè)人掛斷了電話,青年喝著啤酒,抽著煙,坐在自行車的后座上,靜靜等著翩翩起舞的到來。
青年這一等,沒想到他媽的等了半個(gè)多小時(shí),翩翩起舞還沒來,他扔掉啤酒罐子,抬頭一看,天都他媽微量了,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剛拿起電話,準(zhǔn)備撥通過去,翩翩起舞婀娜的身姿,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你他媽干啥去了,這么慢??!”青年皺著眉頭罵了一句。
“我不得畫個(gè)妝么!!”翩翩起舞踩著質(zhì)量非常好的高跟鞋,扭扭嗒嗒的走進(jìn)了胡同。
“大姐?。。∧阃婷鼟陚zb錢,能不能就別再,搭在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大餅子臉上了??”青年崩潰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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