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王文博的事兒,過去了半個月,這段時間,凱撒生意一直不錯,賭場也已經(jīng)漸漸有了客人,賭場這東西急不來,因為這玩應(yīng)能運作下去的唯一條件就是信譽,而這信譽,需要很長時間的積累,好在大康已經(jīng)在東海龍宮,摸出一套路子,一些賭客來了一次,他總有辦法讓他來第二次……
其他部門也都運作正常,晨晨還在看守所,一樓的慢搖吧,張西暫時頂上了經(jīng)理的位置,不過這貨有點不務(wù)正業(yè),整天他媽的,給王楠送褲衩子,潤膚露啥的,我為此開導(dǎo)他不止一次,所以留下來很多經(jīng)典的對話。
“西西?。。 ?
“怎么了,飛哥??!”
“你感覺一個大男的,天天往他媽女士內(nèi)衣店跑好么?”我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飛哥,我就想從里往外的,用純棉褲衩子,奶罩子,呵護楠楠!”張西沖我深情的說到,我絲毫不懷疑,有一段配樂,他能甩兩滴鱷魚的眼淚……
“那你有啥進展沒??”我試探著問道。
“你指哪方面的??”
“就是…肌膚上有沒有碰觸……!”我羞澀的問。
“每天晚上我給她掏耳朵算么??”張西臉紅了。
“掏……耳朵…!”我稍微有那么一點崩潰。
“嗯,耳朵那么深,掏的那么真!”張西跟我整了一句,《認真的雪》歌詞。
“弟?。。∧銣?zhǔn)備掏到啥時候??難道不想有點質(zhì)的飛躍么??”我忍著怒氣,徐徐漸進的誘導(dǎo)。
“我準(zhǔn)備先掏個三年,然后看看能不能給她剪個指甲啥的……!”張西認真的說。
“滾!”
“飛哥,你咋罵人呢?”
“滾jb遠點!”
“飛哥,難道我哪兒做的不好么?”
“傻逼?。 ?
“飛哥,能告訴我為啥么??”
“大康,救我??!”
……
張西這人,我不屑于評價他,我們這幫兄弟里,除了人事兒不懂的天養(yǎng)以外,他是最牛b的小資先生,特羅曼蒂克,特柏拉圖,玩的都他媽是掏耳朵,摳腳丫子,這些高檔調(diào)情手法,不過就是時間稍微有點長,一整就jb三年,但凡一個有追求的好老爺們,都他媽受不鳥……
行了,不提他了,說說木爺吧,自從在上頂,我和他有過爭吵以后,這b就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離家出走了,也不知道上哪去了,剛開始我也沒找,但一連走了半個月,誰都沒聯(lián)系,我就有點坐不住了,畢竟他智商有限,萬一被人販子拐賣,整到那個大山里面給誰當(dāng)童養(yǎng)媳去,我怎么跟中國最后一個紳士他爸爸交代?
所以這天,我閑著沒事兒,就去樓下找張璐去了,王木木誰都敢不聯(lián)系,但絕不不敢不聯(lián)系張璐,因為他的張媽媽,脾氣很不好,惹急眼了,真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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