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有個事兒,跟你說一下!”小??目陌桶偷恼f了一句。
“恩,你說!!”我愣了一下,感覺小海的語氣有點怪。
“上次,跟你說的那事兒,可能得黃了??!”小海墨跡了半天,咬牙沖我說道。
“什么意思??”我一攥手心,再次問了一句。
“飛哥,你開業(yè),姑娘我可能帶不過去了!”小海憋了半天,終于說明白了。
我聽完腦袋嗡的一聲,小海的手里的姑娘,那可是救命的東西,關乎著凱撒皇宮是否能一炮打響的問題,沒有小姐的ktv,還叫ktv么??
“恩,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處了?”我雖然心里波動比較大,但還是沉著氣,裝作隨意的問了一句。
“沒…有!”
“真沒有??”我再次問了一句。
“沒有??!”
“小海,咱們雖然就見一次面,但還算對脾氣,拋去合作不講,咱們不還是朋友么?啥事兒,你說明白,我也好知道,是不是我哪差事兒了!”我淡淡的說道。
“飛哥,我就是想干點活掙點錢,你們這些大哥的事兒,我不想摻和!”小海沉吟了一下,緩緩說道。
“兄弟,你的話,我不太明白,咱能見面聊聊么?”我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電話里面沉默了一會,小海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在中心醫(yī)院外傷病房,501!”
“等我吧!”我愣了一下,說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咋地了?”晨晨問了一句。
“走,去中心醫(yī)院!!”我陰著臉說了一句,隨后大步流星的直奔中心醫(yī)院。
除了小護士和張璐回家了以外,我們兄弟幾個,開著兩臺車,直接趕到了中心醫(yī)院。
當我們走進病房的時候,頓時愣住了,小海上身,大腿上,胳膊上纏著滲血的紗布,臉色有點蒼白的躺在病床上。
他旁邊,王君裙子上全是血,胳膊上也纏著紗布,正瞪著大眼睛,流著眼淚。
“飛哥!”小海費力的要坐起來,我上前一步,輕輕按住他,咬牙問道:“王文博???”
“王文北??!”小海沉默了一下,咬牙說道。
“咋回事兒??”我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昨天晚上,他給我打電話,要找我聊聊,我沒去,他說讓我?guī)е媚锷纤侨ジ?,我沒答應,倒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他這人心術不正,總讓小姐接一些,陪溜冰,陪裸嗨的活兒,圈子里知道的小姐,都不愿意在他那干,危險性太高,掙的也不多!”小海沖著我說了一句。
“然后呢?”大康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我就說我已經帶人準備進你的場子,他當時,還挺客氣的跟我聊了兩句,我也就沒在意,然后今天早上,從飯店出來,就他媽這副德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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