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格處理,還能怎么樣?兩個槍斃的!幾個坐牢的,坐牢的最低都是五年起步!”衛(wèi)紅說道。
“兩個槍斃的?是那個劉勇和他那個姐夫所長?”蕭穗子好奇的問道。
“沒錯,這兩個人絕對不能留下,膽大包天又目中無人!尤其是那個派出所所長叫周俊的,在面對海事大學(xué)警衛(wèi)連還敢顛倒黑白,這樣人的腦中根本沒有絲毫是非觀和敬畏心,萬一將來出來了,沒準(zhǔn)兒還會找你們的麻煩!所以不能留下!”衛(wèi)紅說道。
而聽到要槍斃兩個,洪欣眼中記記的都是好奇?
“大姐,你看過槍斃罪犯嗎?槍斃犯人到底什么樣?。俊焙樾谰拖褚粋€好奇寶寶一樣。
“怎么沒看過?在你們明珠已經(jīng)廢除了死刑,但是大陸現(xiàn)在死刑還是公開執(zhí)行的!能夠起到很好的震懾效果!要不然這群人可不知道什么叫敬畏,什么叫法不容情!”衛(wèi)紅笑著說道。
“真想去看看啊!我還沒見過公開的死刑呢!”洪欣說道。
“相信我,欣欣你不會想看的!”看過這樣場景的蕭穗子忍不住勸說道。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過了一下午,第二天一早,八人坐上一輛借來的小巴車就向著長白山出發(fā)了。
而衛(wèi)紅他們走了,可是旅順的地震又加劇了,尤其是在王炳章接到王福林的指示,按照衛(wèi)紅的意思辦之后,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旅順官場。
“唉,王哥,我算知道你為什么說那些話了!這回真的要大發(fā)了!”還是那個辦公室,還是王哥與美女的組合。
“呵呵,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已,不過現(xiàn)在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空出這么多崗位,你覺得誰更有機(jī)會?”王哥笑著問道。
“這我哪知道?畢竟那可是一個副市長和一個正區(qū)長!還有好幾個副局長?。∧氖窃蹅冞@樣的小人物可以瞎想的?”美女記臉苦笑的說道。
“那個副市長是省里說的算,咱們就不說了,其余幾個可都是咱們市里就能決定的,你難道沒有看好的人?現(xiàn)在靠過去可就是雪中送炭啊!”王哥笑著說道。
“還是算了,這樣的從龍之功我就不湊熱鬧了!畢竟我最熟悉的就是王哥你了,王哥你有機(jī)會爭一爭嗎?”美女說道。
“我在正科的位置上已經(jīng)四年了,要是有機(jī)會還是可以爭一爭的,可惜啊,我沒有渠道啊!”王哥記臉惋惜的說道。
“那王哥可以想想辦法??!比如昨天被書記親自送到大門口那位!”美女笑著說道。
“呵呵,你還真敢想,你知道那位是誰嗎?”王哥詫異的看著對面的美女。
“王哥,你不會以為我真不知道吧?我可是知道,那兩位里面。有一位就是海軍田旅長的愛人!至于那位領(lǐng)頭的,應(yīng)該是田旅長家里的姐姐或者嫂子之類的吧!要不然田旅長的夫人怎么會落后人家半步?”美女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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