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女狼视频迅雷下载_爱看福利电影_国产免费av片网站_中文亚洲日韩国产_激情午夜福利_日韓aⅴ人妻無碼一區二區_在线观看自拍日韩欧美_中文午夜乱理片无码_91精品在线二区_三级视频婷婷麻豆五月天

硯臺小說網(wǎng)

繁體版 簡體版
硯臺小說網(wǎng) > 臣妻 > 番外-平行世界⑨

番外-平行世界⑨

他好像還是個孩子,又好像已經(jīng)長大,如護(hù)絕世珍寶般,輕摟著懷中女子,那女子亦親密地依|偎著他,幽暗迷離的綺帳光線中,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感覺到她溫軟的柔頰、她香融的氣息,她那婉轉(zhuǎn)歌聲中纏|綿的無盡情意,如絲如縷,勾纏成一張香甜的蜜網(wǎng)、一場令人沉淪的美夢,讓人幾愿沉眠其中,一世不復(fù)醒來。

清婉動人的歌聲,飄浮在香甜醉人的夢境里,亦在有心人的心尖耳邊,久久徘徊不散。

已是夜間了,晚膳也已用過了,可元弘的耳邊,還在反復(fù)回響著那支清雅優(yōu)美的青州小調(diào),回響著女孩甜美的歌聲,夏夜風(fēng)清,明月如銀,該是盥洗就寢的時辰了,可他本該回房的腳步,卻不自覺走到了白日里她倚坐的廊下,目望著那處空地,眼前又浮現(xiàn)起她白日在此處巧笑嫣然、依依歌唱的動人模樣,回想她予他的每一道溫柔眸光,回想她悄為“小宦官”的誤會,向他致歉時的含羞神情,回想她與他說過的每一個字,正在這清風(fēng)明月夜里,心神微漾時,忽聽宮人行禮聲響,見是御駕夜至。

他知道白天在疏雨榭旁的禍?zhǔn)?,不會就這么結(jié)束的,秦貴妃是父皇最寵愛的妃子,秦貴妃所出的五皇子與七皇子,是父皇心尖上的愛子,備受父皇寵愛的五皇子,本就厭他,又認(rèn)定了弓弦崩裂是他在暗中動了手腳、蓄意謀害,只要帶傷的五皇子,在父皇面前央求攛掇幾句,父皇怎會不信五皇子,怎會不為五皇子追究“元兇”,按律嚴(yán)懲,以彰慈父之心。

父皇是五皇子與七皇子的慈父,他對父皇來說,不值一提。

等待著雷霆之怒與嚴(yán)厲懲罰的元弘,垂下眼去,如儀迎接御駕,軒內(nèi)的姜充媛聞聽御駕忽至,一直懸著的心,也終是提到了嗓子眼兒。

認(rèn)定圣上是為五皇子特來問罪弘兒的她,急急奔出屋外,同弘兒一起迎駕,一邊如儀行禮,一邊將先前想了一遍又一遍的辯解勸辭,在心內(nèi)又飛速過了一遍,垂首跪地,無比懇切地請求圣上明查,以己身性命擔(dān)保,弘兒絕無謀害五皇子之心。

然,她才說了一兩句,圣上即已走近前來,邊伸手扶她起身,邊打斷了她的滿腹說辭,嗓音含譏地望向弘兒道:“事事都要你母親擋在你前面嗎?”

跪在地上的弘兒,抬眸望向她這個母親,眸光盈滿為人子的愧歉,低著嗓音道:“兒臣慚愧,不能令母親安閑度日,總叫母親為兒臣擔(dān)心”

姜充媛聽一向孝順的弘兒這樣說,心中更是難受時,又聽圣上淡淡吐出四個字,似對弘兒甚是失望,“你當(dāng)慚愧?!?

認(rèn)為圣上是因認(rèn)定五皇子受傷一事與弘兒有關(guān),故而道出如此失望辭的姜充媛,心中憂急更甚,正要再為弘兒極力辯解時,見原先躬身的晗兒,將脊背挺得筆直,定定地望著他的父皇道:“今日之事,兒臣清清白白,若兒臣有半字虛,若今日五皇兄受傷一事,與兒臣有半點(diǎn)干系,兒臣愿一頭碰死在這里?!?

“你清白?”圣上淡淡地俯看著弘兒,嗓音薄涼無溫,“你既清白,那你五皇兄臉上的傷,是從何而來?”

弘兒直視著他的父皇道:“許是意外,也許是有人刻意謀害?!?

圣上問:“謀害因由為何?”

盡管這一因由,闔宮之人都能大抵說的明白,但真聽弘兒直白無畏地向他父皇一字字道來,姜充媛仍是感到心驚膽戰(zhàn)。

“體殘者難為人主,若今日之事真有人在后謀劃,那人的目的,許就是通過栽贓兒臣,以廢五皇兄一目。五皇兄是父皇最愛重的皇子,既為未來最可能的太子人選,自是會有人將五皇兄視為絆腳石,想廢了五皇兄成為太子的可能,好讓他自己入主東宮,來日君臨天下?!?

圣上無片刻,忽地傾身向前,眸光幽深地逼視著弘兒,嗓音沉沉,“你說這背后之人是向著太子之位,你自己就不想入主東宮、君臨天下嗎?”

姜充媛聽圣上還是懷疑弘兒,急忙替弘兒表明心志道:“陛下,弘兒他絕無此覬覦之心,臣妾與弘兒出身寒微,也一向拎得清自己的身份,知道能有今日,已是天恩浩蕩,當(dāng)時時感激涕零,從不敢再妄想其他!”

她殷殷說罷,見圣上神色未有稍動,仍是那般眸光莫測地逼視著弘兒,心中更是畏憂,急對弘兒道:“弘兒,快和你父皇說清楚,說你從沒有覬覦太子之位,快說話?。 ?

但一向聽話的弘兒,卻在對上他父皇時,又一次使了孤執(zhí)性子,在濃重的夜色中,定定迎視著他父皇幽沉的目光,一字不語。

姜充媛這下更是憂急如焚,就在她要再一次為弘兒跪地求情時,圣上卻似緩和了神色,站直身體,不再那般逼視弘兒,也不再追問此事,只聲音淡淡地問了另一件事道:“你和薛家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

元弘沒想到父皇會問這個,一愣之后,如實(shí)回道:“兒臣與薛家小姐只是初識,通共見過兩次,一次是春日在御苑杏林,一次即是今日?!?

父皇的目光,似有幾絲狐疑,又似有幾絲淡諷,“僅是見過兩次的初識,就能讓她為你冒險涉足皇家之事,在人前那般維護(hù)于你?”

明明父皇這話,隱含著狐疑與淡諷,但這狐疑與淡諷,聽在元弘耳中,反教他越發(fā)感念薛蘅的信任,感覺自己在她心中似與常人不同,遂在父皇涼涼的目光下,反將脊背挺得更直,一字字朗聲道:“兒臣行正坐直,薛小姐慧眼識人,仗義執(zhí)?!?

他這回答,換來了父皇無情的一聲冷嗤,父皇冷冷俯看了他片刻,似再懶得多看他這不值一提的兒子一眼,擺了擺手令他退下,自攜母親踱入軒中屋內(nèi)。

姜充媛雖侍駕多年,育有一雙兒女,可仍沒有習(xí)得揣摩圣心的本事,不知圣上這是相信弘兒了,還是心底仍在懷疑,日后還要追究問罪,忐忑不安的她,在為圣上倒茶時,因心神不屬,連茶水倒漫出了杯子都不知道,還是圣上一聲提醒,方醒過神來,連連告罪。

圣上直道“無妨”,姜充媛婉謝圣上寬宏后,沉默片刻,還是因心中不安,再次為弘兒說起話來,萬分懇切地望著圣上道:“陛下,弘兒真無爭權(quán)奪位之心,我們母子自知身份低微,與旁的出身世家大族的娘娘和皇子比,那就是天上云、地底泥,從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弘兒不可能做下謀害皇子的歹事,臣妾愿以性命為弘兒擔(dān)保,請陛下相信弘兒,相信臣妾”

她說著就要再度跪下以表誠心時,人剛屈膝,就被圣上握臂攬腰,拉坐在他的身上,圣上一手?jǐn)堉难?,一手輕抬起她的下頜,在明亮的燈光中望著她問:“怎的總是這般妄自菲???”

姜充媛低著眸子道:“臣妾身份低微”

圣上邊將她垂落鬢邊的一縷細(xì)發(fā)攬至耳后,邊淡聲道:“天子的女人,怎會身份低微?!”

后宮盡是天子的女人,天子的女人,亦有三六九等,她這乳母出身的低位嬪妃,與出身世家大族的妃嬪們相比,自是低微若塵,姜充媛輕聲道出心中所想,卻見圣上燈下望她的眼神,如曳水光,“天子的女人,低微與否,不在身份,而在天子心中的分量。”

姜充媛沉默不語,又見圣上眼望著她,一字字道:“能得圣心者,才是真正的身份高貴,天下無雙。”

姜充媛自是知道后宮之中,最得圣心的乃是秦貴妃,五皇子正是身份高貴、天下無雙的秦貴妃的兒子,她這樣一想,忖度圣上話中之意,更是為涉嫌謀害圣上心尖愛子的弘兒,感到擔(dān)心,眉眼間憂色更重,忍不住又要為弘兒說情。

然而,她才說了一兩個字,就被圣上吻|唇堵住,這一吻,直吻得她氣息短急、一時說不上話來,圣上似正要她如此,看她面色漲紅地輕|喘不停,方慢慢停了下來,輕|撫著她的臉頰道:“這就咱們兩個人,咱們說說咱們的話,老提旁人做什么?”

姜充媛聽弘兒在圣上那里是“旁人”,更替弘兒感覺心灰,抿唇沉默著等呼吸漸漸平定,輕聲細(xì)語道:“弘兒是臣妾的孩子,臣妾心里時時裝著弘兒與嘉儀兩個孩子,一時半刻也忘不了的?!?

她從不敢指望著圣上像愛憐五皇子與七皇子那般,愛憐弘兒,只是希望圣上與弘兒之間多少能有些父子之情,希望那些許父子之情,能護(hù)佑弘兒一世平安,若是半點(diǎn)父子之情都無,弘兒豈不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連眼前這難關(guān),都難全身而退,或?qū)⒌仁芷と庵?

心憂愛子的姜充媛,不由眼圈漸紅,一聲微哽輕語,似替弘兒,將這些年的委屈盡皆道盡,“陛下,弘兒他也是您的兒子啊”

“朕知道”,圣上望著這樣的她,溫和輕道,“男孩子受些風(fēng)雨磨礪,是好事,老養(yǎng)在溫室里不經(jīng)事,反會養(yǎng)壞,你不必成日為他擔(dān)驚受怕,安心就是?!?

姜充媛還是頭一次聽圣上說這樣的話,再聽圣上下之意不必?fù)?dān)心,安心就是,好似并不會問責(zé)弘兒,登時懵懵地愣在了那里。

圣上抬手拂去她睫邊的淚意,輕聲問道:“朕在你心里,為人父,就那么一無是處嗎?”

“不臣妾不敢這樣想陛下心懷天下,子嗣眾多,待弘兒已是極好極好陛下說得對,男孩男孩子是該經(jīng)些風(fēng)雨磨礪只是只是”

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想錯了的姜充媛,沉默片刻,還是將心中的憂懼,訥訥道出,“只是弘兒與旁人不同,他無福,沒有一個好母親,腳下沒有半點(diǎn)根基,臣妾怕怕他經(jīng)不住風(fēng)雨摧折”

“他最大的福氣,就是有你這么一位好母親,最堅實(shí)的根基,也是有你這么一位母親”,圣上摟著她道,“除此之外,亦可借力其他,根基總會慢慢穩(wěn)固的,朕的兒子,不致叫風(fēng)雨摧殘?!?

圣上說著又嗓音微沉,“你這做母親的,時時將他放在心尖疼愛,朕這做父親的,又何時不曾想著他,若如此,他還能被風(fēng)雨壓垮,那也不配做朕的兒子?!?

懵懵的姜充媛還沒聽明白,又聽圣上忽地轉(zhuǎn)了話題問她,“那個定國公家的薛蘅如何?”

雖然出身顯赫公侯之府,但性子并不驕矜,既善解人意,可愛靈動,又能在那樣的情境下,為初識的弘兒仗義執(zhí),可見她心地善良,機(jī)敏而又勇敢,姜充媛如實(shí)道出心中所想,圣上笑看著她問:“你很喜歡她?”

姜充媛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才只見了小半日而已,但她心中,對薛蘅這女孩子的喜歡,卻是止不住地漫溢,在聽她在說喜愛青州諸事時,亦忍不住心想,她那樣的性子,倒像是在青州的明秀山水間養(yǎng)出來的,如此一想,又想到了她那可憐的青州女兒,心想若她與鶴卿的女兒,還好好地活著,會不會也是薛小姐那樣的性子,同薛小姐一般冰雪可愛,如此越想越是深遠(yuǎn),而起因,不過是和薛蘅初次見面而已,僅這一面,就想了這許多,好像前世已結(jié)牽了深深的緣分似的。

“既喜歡,那就讓她常來,就當(dāng)給咱們的嘉儀,找個玩伴”,圣上如是說著,似還有話沒有說盡,但也沒有再說,只是將她摟入懷中,低首輕吻了吻她的眉心,在她耳邊低道,“什么也別擔(dān)心,只安心等著,便是了?!?

安心等著什么,姜充媛聽不明白,圣上也沒有再說,只是自此日后,在圣上的恩準(zhǔn)下,定國公府千金薛蘅,常入宮中,漸與姜充媛的一雙兒女,以及長寧郡主、武安侯世子等,愈發(fā)熟絡(luò)。

一年又一年的花開花落中,外界世事紛繁變遷,而幾個孩子之間的內(nèi)里情誼,越發(fā)深厚,也都在一日日的如水時光中,從男孩兒女孩兒,漸向少年少女轉(zhuǎn)變,在又一年夏日到來時,十一二歲的少年少女們,同在紫宸宮蓮池泛舟,看萬千紅香菡萏,迎風(fēng)而舞,任畫舫逐水漂流,曳得碧波漣漣,魚兒輕漾。

曾經(jīng),薛蘅擔(dān)心與長寧郡主和武安侯世子,走得過近,會惹得父親母親不快,在與他們私下交游不久,還是將交游之事,告訴了父親母親,問他們,她可不可以與武安侯世子和長寧郡主,成為友人。

對此,父親沒有說話,只是看向母親,母親沉默片刻后,細(xì)問了她與武安侯世子和長寧郡主的往來之事,溫柔輕道:“他們都是好孩子,阿蘅很喜歡同他們玩,是嗎?”

她認(rèn)真點(diǎn)頭,并向母親講述了更多與長寧郡主的交游之事,一起繡花、一起彈琴、一起編花環(huán)、一起捉蝴蝶,那樣多親密有趣的閨中友事,她興致勃勃地一件件講來,講了許久許久,而母親也一直沒有打斷她的話,沉默而耐心地一件件聽完,最后含笑對她道:“聽起來,是和盈月一樣要好呢?!?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