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城皺了皺眉頭:“你就不要去了吧,這種事情……!”
安七七走過去,挽著父親的胳膊:“讓我去吧,我能談好?!?
……
次日,早上十點多鐘。
龍城駐軍司令部旁邊的一家咖啡廳內(nèi),一名康鼎煌派來的中年律師,伸出手掌說道:“你好,安七七小姐!我就是于海?!?
“你好,于律師!”安七七禮貌的點頭,彎腰坐在了律師對面。
旁邊,服務(wù)員端來了兩杯咖啡,擺在了二人身前。
律師將工作皮包放在旁邊的椅子上,輕輕扶了扶眼鏡問道:“您應(yīng)該知道我的來意吧?”
“知道的!”安七七聲音清脆,態(tài)度禮貌。
律師看著這位很漂亮,很陽光的小姑娘,輕笑著說道:“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好!”
“是這樣的?!甭蓭熗nD一下:“康先生的意思是,這個案子庭上出結(jié)果,庭下和解。具體的運作,全由我們這邊來負(fù)責(zé),包括被害人王穎家屬的安撫工作,以及證詞的更換,司法系統(tǒng)的流程等等,您這邊都不需要管。我們會先為您辦理保釋,大概過個半年左右,您回一趟華府出庭就可以了。最終法庭會以證據(jù)不足為由,取消對您的刑事追責(zé)!也就是說,您以后是不需要背著污點生活的。”
安七七微笑的看著他:“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啊,呵呵!”律師有些意外的看了安七七一眼,笑著回應(yīng)道。
“您確定,您沒條件嘛?”安七七問。
律師眨了眨眼睛,立即說道:“是這樣的,為了降低這個案子的影響力,您這邊也確實需要做出一些配合……!”
“你是想讓我放棄對薛楠的追責(zé)吧?!”安七七打斷著反問道。
律師皺了皺眉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簡單來講,您這邊要是不死咬著他,對您是有……!”
“對我沒什么好處。薛楠已經(jīng)撂案了,承認(rèn)了他誣陷我的事實?!卑财咂叩诙未驍鄬Ψ剑骸疤孤室稽c說,沒有你所謂的庭下和解,法庭最終也很難以謀殺罪名起訴我?!?
律師眼神略有些驚愕的看著她,嘴里也沒了虛假的客套,反而充滿了威脅:“要知道,你是在逃犯的身份!現(xiàn)在隨時可能會被抓捕回一區(qū)待審!”
“于律師,我也是上過高等院校,學(xué)過法律的人,呵呵,您可不要蒙我。”安七七瞧著他,慢悠悠的說道:“康鼎煌是知道薛楠在我們手里,也知道他早都供述了案情事實,所以你們搞不死我,這才想保薛楠,給薛平安一個交代!對嗎?”
“你……!”
“聽我說完?!卑财咂叩谌未驍鄬Ψ剑骸拔彝饽銈兊奶嶙h!但有一個條件??!”
于律師咽了口唾沫,第一次端起咖啡杯:“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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