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從身后摟著美琪,凌云仰首深黑得發(fā)藍的天空里,嵌滿了恒河少數(shù)的繁星使人深深被這宇宙的浩瀚無邊所震撼。
“你以為自己在突尼斯圣殿做的事情,能夠瞞得過無所不知的大長老?”
可能是很少有機會能夠與自己心愛男人一起這樣靜靜偎依著,桑托-美琪主動取下掛在臉上的面紗,然后這才微笑著說道:“要不是大長老看重你‘東方惡魔’的特殊身份,以你偷看圣女祭天之舞的瀆神之罪就該被進化了!”
星空下的美琪有種清純不染絲毫俗麗的純真神態(tài),雪白的袍服有些地方已經(jīng)被撕破,裸露的肌膚在月光下散發(fā)著驚人的美態(tài)。
這時的她秀目滿溢著溫情,眼眸半張半閉地緊盯著愛人,那種清純中自然流露出來的絲絲媚態(tài),使凌云小腹之處瞬間就騰升起了一股熊熊火焰直沖腦門。
女人雙手環(huán)抱著凌云的脖子,將自己整個嬌軀掛在對方身上,并且仰起了霞光熠熠的嬌顏勉力睜開春情漫溢的大眼睛,對著好色男人嬌聲鶯語,道:“你這個人,真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男人不色,那還叫男人嗎?”
凌云看著女人嬌艷如花的美麗容貌低聲嘀咕了一句,然后就直接低頭把舌頭伸入了女人小巧的櫻桃小嘴之中,并且咬著滑膩丁香拼命吮吸吞噬細(xì)細(xì)品嘗著對方跟中自然溢出的玉露瓊漿,他們狂野地嘴舌相纏再沒有絲毫隔閡和距離。
“親愛的,這段時間有沒有想念人家?”
美琪潔白地雙臂緩緩樓住愛人的上半身,并且隨著對方時重時輕地前戲挑逗,由上而下不停地來回?fù)崦腥私〈T的背嵴,小嘴張合下只懂輕輕喘息著,就在這樣一個沙漠寒冷的夜晚,她的額角竟然隱隱滲出了絲絲晶瑩汗珠。
“當(dāng)然有,每天晚上的夢境里總會有你的倩影在浮動,就如同一盞明燈照亮了我的生活……”
做為情場老手的凌云當(dāng)然明白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些什么,于是在一邊向女人灌輸甜蜜語的同時,一邊去除了覆蓋在自己身體之上的衣料,那古銅色的皮膚以及棱角分明肌肉塊在明亮月光照耀下,就猶如古希臘雕塑一般顯得神秘而充滿力量。
“在穆斯林的教義之中,一個女人的身體就只屬于自己的丈夫,你就人家此生永遠(yuǎn)唯一的男人!”
聽著男人嘴中不斷吐出的甜蜜語,滿臉幸福神色的桑托-美琪一邊瘋狂地?fù)u動她的小腰肢,一邊用四肢緊緊纏住凌云的身軀,似乎恨不得想將自己整個溶化進對方的身體里面。
“美琪寶貝,你美的就象月光下的女神?!?
也許是因為體內(nèi)性激素刺激,也許是因為周圍環(huán)境比較特殊,反正平時十分羞澀的桑托-美琪此時**卻顯得異常高漲,鼻氣不斷噴到男人臉頰之上,專屬于女人的淡淡體香熏得男人性致勃發(fā)。
靈巧的舌頭不時在對方充蓄著濃郁香氣口腔中攪動著,不停對女人進行著挑逗,可能是由于凌云這次的前戲時間太過漫長,使得向來羞澀的美琪也不得不主動向男人要求獲得更大的快感,輕聲在愛人耳邊呻吟,道:“老公,我要……”
面對女人罕有的主動,凌云當(dāng)然不會拒絕對方的請求,因為他打心底就喜歡女人這樣乞求給予自己的快感,一種特屬于征服者的奇妙感覺。
就在這樣一個凄冷的夜晚,兩具異性肉體緊緊地粘合在一起,男的在奮力挺動,而女的則極力逢迎對方,直到雙方都沒有力氣才結(jié)束了這場香艷的征伐……
沙漠中沒有水就意味著沒有希望,人可以七天不吃飯也不會死,但是如果不喝水的話卻只能活三天,如果要想用三天時間從撒哈拉深處回到文明社會,則完全就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而此時的凌云與桑托-美琪就正在努力完成著這項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死神的羽翼已在降臨在身邊,盡管心中清楚綠洲就猶如那虛無飄渺的夢般遙不可及,可是這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卻沒有使凌云放棄,攙扶著身體同樣虛弱的桑托-美琪頂著烈日微微低頭緩慢而又堅定地向前走去,他們現(xiàn)正在為兩天前那個夜晚的銷魂付出慘重代價。
四周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一絲文明社會的影子或是一只旅行隊伍經(jīng)過,有的只是無邊無際的黃落和高掛天空不停吐著陣陣火舌的烈日。
盡管兩個人都在身懷異能的人,可是從枯澀喉管傳來的灼痛感仍使他們感到有些吃不消,美琪秀美的容貌由于長期缺水而枯黃無光,比黃鶯還要美妙的聲音也變得嘶啞無力。
但是,每當(dāng)她面對男人時臉上都會露出一絲淡淡笑靨,這讓凌云心里更加感覺到愧疚。
到了第五天,背負(fù)著桑托-美琪的凌云依然沒有看到半點綠洲的影子,甚至連海市蜃樓都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感覺到生命跡象,再次從背上背負(fù)伊斯蘭圣女體內(nèi)不斷流失,凌云緩緩將女人放在一副巨大動物骨架被陽光投射的陰影中,并且再次拔出腰間匕首平靜地劃向自己腕部靜脈處,被九轉(zhuǎn)金丹變成黑色的鮮血有些詭異地瀝瀝而下,汩汩流入女人的小嘴之中。
出于本能,原本已經(jīng)陷入昏迷的桑托-美琪開始無意識的吞咽,這兩天來他凌云都是用這種奇異方式來維持著對方的生命。
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血可以流,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會有什么后果,但他知道只要還有能夠活動的意識,他也會繼續(xù)這樣做直至死亡。
日生月落,無盡的黑暗之中,在兩人前方目不能極的地方,在無垠沙海無數(shù)的沙丘背后,一條蜿蜒的搜救隊伍正急馳而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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