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乖乖回家洗個澡在床上等著,我這邊處理過那位叫楊偉的小白臉,就會馬上回去‘喂飽’你這只小饞貓?!?
打發(fā)走這位經(jīng)過自己一番思想教育,似乎終于明白了只有跟著黨走才會有好日子過的藍(lán)靈,凌云徑直來到這家西餐廳后面的雜物間,看著地上經(jīng)過中年男人細(xì)心招待只剩下半條命的小白臉,凌云蹲在對方身邊微笑著說道:“小白臉,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輪到我們兩人來好好談?wù)劻耍俊?
“饒了我,求你!”
聽著小白臉嘴中有氣無力的話語,凌云突然伸手一把扯住對方的頭發(fā),獰笑著問道:“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是不是玉伯旗下的馬仔?”
“是……”
從對方嘴中得到自己需要的答案,凌云沒有再給對方說話的機(jī)會,就如同扔垃圾似的隨手對方的腦袋甩開,然后朝旁邊中年男人吩咐道:“我現(xiàn)在要出去辦點(diǎn)事,至于這個小白臉你就看著辦好了!”——
依然還是那間嚴(yán)密包裹在厚實鋼板中守衛(wèi)森嚴(yán)的房間,幾個月前被凌云斬掉一只手臂的玉伯,此時正在旁邊兩位全身赤祼女人服侍下貪婪吮吸著錫箔紙上的白色粉末,享受著這種高純度5號藥粉帶給自己的極度快感。
“玉伯,看見你還沒有因為吸食藥粉過量而下地獄,真是一件讓人感到十分愉快地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凌云就如同一條來自地獄的鬼魂突然從角落陰影處走了出來,頓時把兩位混身赤祼的女郎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砰、砰、砰……”
而在房門外,兩位專門負(fù)責(zé)玉伯安全工作的高級保鏢,幾乎在尖叫聲響起的一瞬間執(zhí)槍沖了進(jìn)來并且對著凌云連開三槍,但六枚急速飛向目標(biāo)的特制鋼芯子彈,卻如同打在影子上直接穿過目標(biāo)身體在墻壁上騰起六團(tuán)煙霧。
呆呆看著眼前這不可思意的一幕,兩名高級保鏢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就感覺到脖子上傳來一陣巨痛就這樣稀里煳涂去見了上帝。
“反應(yīng)能力不錯,只是為自己找錯了對手!”
從后面扭斷兩名高級保鏢的脖子,凌云這才笑嘻嘻的在玉伯對面坐了下來,并且搖著腦袋說道:“玉伯,這種保鏢只能嚇唬一下‘小孩子’,以后記得換兩個頂用的保鏢,否則那天稀里煳涂掉了性命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而此時,玉伯的手下在聽到房間里響起槍聲也匆匆趕了過來,而且都紛紛舉起手中武器對準(zhǔn)坐在老大對面的凌云,似乎只要老大一聲令下就開槍將對方打成馬蜂窩。
“你們這是干什么,怎么能夠把槍口對準(zhǔn)尊貴的客人,還不快都滾下去!”
他十分清楚,自己這些手下在實力方面跟眼前神秘人物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于是急忙大聲呵斥將這些沖進(jìn)房間的手下給罵了出去,似乎害怕這位喜怒無常的神秘人會因為心中一時不爽,而直接出手將自己這些親信全部殺死。
待眾人抬著兩名保鏢尸體退出房間,玉伯這才對眼前神秘人物賠著笑臉問道:“不知道先生再次大駕光臨,有何吩咐?”
“其實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想跟你討個公道?!?
拿出一張照片隨手扔給對方,凌云這才冷冷問道:“這個叫楊偉的小白臉,是不是你照的馬仔?”
“這家伙有些面熟,可能是我某個手下最近新收的馬仔?!?
因為看不清這位神秘人的臉部表情,所以玉伯也弄不清楚對方這次前來到底是福還是禍,于是試探性問了一句,道:“怎么,難道他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先生?”
“既然你已經(jīng)承認(rèn),這個叫楊偉的小白臉是你旗下的馬仔,那么接下來的事情也說比較清楚了!”
聽聞對方?jīng)]有否認(rèn)這個小白臉是自己旗下的馬仔,于是凌云也不再跟對方廢話冷冷說了一句,道:“這個小白臉居然敢勾引我的女人,你說這筆帳應(yīng)該怎么算?”
“什么,這個狗膽包天的小白臉居然敢勾引先生的女人?”
雖然看不真切這位神秘人物現(xiàn)在面部是什么表情,但是玉伯還是能夠從他寒氣逼人的話語中嗅出了一絲不妙的味道,于是急忙向?qū)Ψ奖WC道:“先生請一定息怒,我這就吩咐手下立刻將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抓來,然后任憑您發(fā)落?!?
“不用了,你已經(jīng)不可能在這世界再找到那個家伙!”
看著眼前這位黑道巨梟,凌云掏出那只表面繪著地獄三頭犬純黃金制造打火機(jī)“?!币宦暯o自己點(diǎn)燃了一支雪茄,深吸兩口向空中吐出一串煙圈這才沉聲說道:“我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你準(zhǔn)備付出怎樣的代價來了結(jié)這筆帳?”
做為一位在黑道混跡半生的黑道巨梟,玉伯這個時候那里還會聽不出對方話語中隱晦表達(dá)出來的意思,一張胖嘟嘟的老臉頓時露出幾絲不愉神色。
“怎么,你似乎不太愿意為自己手下馬仔犯下的錯誤負(fù)責(zé)?”
凌云再次吸了一口香煙,這才若有所指的說了一句,道:“不知道,你那一只左手能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