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王營長看到胡昊叫他過去,現(xiàn)在他也是硬著頭皮往那邊走過去。
“昊,昊哥!”王營長到了胡昊身邊就喊了起來。
“你是獨立師的,我記得你!”胡昊對著那個王營長笑了一下。
“是的,我是獨立師出來的人!”王營長點了點頭。
“來抓我?”胡昊笑著問了起來。
“昊哥,怎么可能!”王營長聽到了胡昊這么問馬上就激動的脫口而出了。
“哈哈,知道怎么回事嗎?咱們過來了,老百姓都躲在咱們?你知道嗎?”胡昊笑了一下以后,就盯著那個王營長問了起來。那個王營長馬上就把頭低了下去了。
“說!”胡昊大喊了一下。
“知道,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地方上面的事情都是交給了政務(wù)那邊去管理,我們根本就是插不上手的!”王營長聽到了胡昊的喊聲以后,馬上就抬起頭來說了起來,他知道胡昊的脾氣,你要是不說,那就有你受的了。
“把那個混蛋給老子帶過來!”胡昊指著那個之前的那個年輕人就喊了一下,馬上就有特戰(zhàn)隊的戰(zhàn)士過去把那個年輕人給抓了過來。
“你們要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我不是你們軍隊的人,你們沒有權(quán)限抓我!放開我!”那個年輕人就大喊了起來。
“你給我閉嘴!”王營長沖著那個年輕人就喊了起來。
“王營長,我不管他是誰,他現(xiàn)在擾亂了我們工作,你把給他帶走,還有我不是你們軍隊的人,你要是不讓他們放了我,我就去向上面匯報,說你們干涉我們地方上的事情!”那個年輕人根本就不懼怕王營長。反而對著王營長喊了起來。
“啪,啪!”王營長過去就是兩個耳光扇了過去,邊扇還邊罵:“老子忍你們很久了,娘的,你看看那些老百姓,以前我們打仗的時候,老百姓都是拼命過來幫忙,現(xiàn)在都是看到我們穿軍裝的就躲,娘的,好好的地方就讓你們這些畜生搞成了這樣!”
“你敢打我!”那個年輕人根本吃驚的看著王營長喊到。
“繼續(xù)給老子揍。揍到他老實為止,不要揍死了就行!老子還要問話!”胡昊對著押著他來的戰(zhàn)士命令道。
“嘭,嘭!”幾個戰(zhàn)士馬上就過去用腳踹了,
他們現(xiàn)在心里都是憋著火的,特戰(zhàn)隊的戰(zhàn)士對于百姓的好是最有體會的,以前到敵后去偵察,全靠當(dāng)?shù)氐睦习傩諑兔?,有的?fù)責(zé)掩護(hù),有的還給了具體的情報。他們和老百姓都是能夠打成一片的,
但是今天,他們到了這里以后,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居然是這樣情況。怎么不讓他們上火,幾個戰(zhàn)士從過就是用腳踢,有的戰(zhàn)士用動用了槍托去砸那個人的后背。
“饒命啊,饒命?。∏笄竽銈儾灰蛄?。求求你們了!”那個年輕人挨了幾下以后,馬上就喊了起來,
“孬兵!”胡昊聽到了他這么喊。就罵了一句。
而那個年輕人還是在地上躺著,抱著頭,然后特戰(zhàn)隊的人就是用腳踢著。
“好了,把他給抓起來,我有話問!”胡昊看到差不多了,就對著那個幾個在打人的戰(zhàn)士喊道。幾個戰(zhàn)士馬上就停了一下,一把就把他給抓了起來。那個年輕人恐懼的看著胡昊,身上疼的他都倒吸涼氣了。
“說說,隔壁村是誰干的!”胡昊看著那個年輕人問了起來。
“不,不是我干,是區(qū)里的人干的!”那個年輕人馬上就說了出來。
“咋啦,昊哥?”那個王營長馬上就問道。
“哈哈,咋啦,咋啦,娘的,隔壁村的100多號人,全讓這些畜生給我屠了,這他娘的,還是我們延安的人嗎,跟鬼子一個模樣的,這些畜生!”胡昊聽到了王營長這么問,先是大笑了起來,然后緊接著就大罵。
臉上的表情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胡昊手上可是殺了不少鬼子的,他一發(fā)飆,很多戰(zhàn)士都能夠感受的到胡昊滿身的殺氣。
“區(qū)政務(wù)那邊的干的是吧,還有,誰說要在農(nóng)村設(shè)立思想專員的,誰給你們權(quán)利來隨便殺人的,誰讓你們管理農(nóng)村的事情,你們看到地主就是抄家甚至滅門的,說!”胡昊一連問了那個年輕人好幾問題。
“是,是區(qū)政務(wù)那邊下的命令!他們說是胡昊胡政務(wù)說的!”那個年輕人對著胡昊說道。
“我放你瑪?shù)缕?!我們昊哥會下這樣的命令,你娘的,你再敢滿嘴噴糞老子揍死你!”王營長一聽到那個年輕人說是胡昊下的命令時候,馬上就要開揍了。
“等等,我問你,你殺過百姓沒有,或者害死過百姓沒有?”胡昊走到了那個年輕人前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