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瑪哈對于現(xiàn)場的牛鬼蛇神已經見怪不怪了,與這些人交流的很是開心,現(xiàn)場喝了幾杯酒,還跟現(xiàn)場的一個妖艷女子打情罵俏,直到一個小時后身邊的人提醒方才想起陸峰來。
一個傭人走了過來,提醒陸峰瑪哈王子要見他,陸峰站起身跟著傭人往樓里走,上了二樓,一間裝修奢華的包間內,瑪哈坐在沙發(fā)上,看到陸峰走進來,站起身笑著伸出手道:“好久不見啊,我最親愛的朋友?!?
陸峰聽著這話身上起了雞皮疙瘩,真要論處兄弟,還得是他啊。
兩人握了握手說不出的親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久別重逢的親兄弟呢,陸峰客套了幾句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房間的環(huán)境,他總覺得這不是個談事兒的地方。
面前的桌子上擺著酒水,骰子,某些奇奇怪怪的玩具,沙發(fā)后面站著十來個姑娘,穿著很是不符合規(guī)定,不過她們隨著現(xiàn)場的音樂扭動著身體伴舞。
現(xiàn)場只有陸峰和瑪哈坐著,哪怕是西拉米也站在一旁宛如傭人,此情此景讓陸峰感覺自己回到了古代,明白了什么叫做王侯將相。
“我不是很適合這種環(huán)境?!标懛鍖擂蔚?。
“陸總,要學會享受,你看看,這些都是美女,你們不是有一句話叫秀色可餐嘛,吃著飯,喝著酒,享受著美色,西拉米,你不是前段時間在練歌嘛,唱一個?!爆敼愿赖馈?
西拉米拿起話筒唱起了當?shù)氐母枨?,身后的伴舞也從兩邊一個個貼著陸峰的沙發(fā)漫步走過去伴舞,桌子旁蹲著幾個傭人,想吃什么就指什么,除了張嘴外啥都不用干。
陸峰看著現(xiàn)場心里感嘆,這才是真正的帝王套?。?
瑪哈在一旁閑聊了幾句,無非就是問問陸峰這幾年如何,又喝了幾杯酒,方才轉入正題,開口問道:“最近一段時間我也是比較頭疼,我們國內實行的是錨定美元匯率,最近這幾個月來,不斷的有內資將手里的泰銖換成美元,外流海外,國內對于這種問題很頭疼,我雖然不管事兒,不過也想為國分憂啊。”
“其實最近十年泰國經濟發(fā)展迅速,大量國際資本流入,也確實是造就了經濟的繁榮,不過呢,這些資金可都是‘聰明錢’,他們大多數(shù)集中在金融領域,稍微有點風吹草動,自然是先跑為快?!标懛宄忉尩溃骸按笈Y金外流,會對外匯儲備造成擠兌,就像是人體內的水分,大量損失水分,可是會脫水而死的?!?
“我知道這個道理,為什么會資本外流呢?說白了,就是有了風吹草動?!爆敼疤搅颂缴碜?,問道:“你不是說你在國內手眼通天嘛,有沒有什么實在的消息,會不會打起來?”
陸峰聽到這個問題也是一愣,沒想到他把這邊的問題,沒有歸咎米國,反而歸到了華夏身上。
“我說的可不是這個風吹草動,跟那邊沒關系,是米國,聽聞那邊的美聯(lián)儲要加息。”陸峰回答道。
瑪哈嘴巴輕聲嘖了一聲,顯然對陸峰這個回答不滿意,朝著旁邊一招手,一根雪茄遞了過去,陸峰旁邊的傭人也遞上了雪茄。
瑪哈抽了一口,說道:“我聽聞亞洲要亂啊?!?
“亂?往哪兒亂???我可沒聽說過這類消息?!标懛宄溃骸跋胍€(wěn)住貨幣匯率,就要斷開泰銖錨定美元的固定匯率,亦或者實行個人配額,每個人不高于多少的外匯兌換額度。”
“你說這些有什么用?我們跟米國是有約定的,要開放,再說了,真要是打起來,我也得給自己留后路,今年我已經把自己的一批資產兌換成美元,存放在那邊了?!爆敼H為坦誠道。
王子都感覺稍有不對就往米國跑,更遑論其他資本呢。
陸峰看他很是緊
張局勢,安撫道:“打不起來,這件事兒您可千萬別外傳,我也是聽一個上面的朋友說的,想要泰銖穩(wěn)定,就不能給米國面子,只要不往出拿外匯,貨幣就穩(wěn)定,稍微貶值一些也挺好,可以促進出口和國際旅游?!?
陸峰從貨幣金融的角度跟他聊了一會兒,讓他可以有一些動作,只要幅度不大,米國也不會說什么,更不要擔心戰(zhàn)爭,限制外匯他們不肯干,也不敢干,不過陸峰還給他想了一招。
“如果泰銖確實有水分,被擠兌的特別厲害,那么我有一招‘窒息療法’。”陸峰一臉神秘道。
“窒息療法?”
“對,既然這個泡沫遲早要破,與其讓外人戳破,不如您來戳破,您可以親自做空泰銖,當泰銖貶值到一定程度,再宣布一些利好的條件,讓外資相信泡沫已經破裂,接下來就是一切向好。”陸峰沉聲道。
瑪哈聽完這話驚為天人,看著陸峰不可置信道:“你有當財政部長的潛力?。 ?
“沒有沒有,就是略懂一些經濟學罷了?!标懛逯t虛道。
“沒有沒有,就是略懂一些經濟學罷了?!标懛逯t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