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墨白咽了一口唾沫說道:“一刀大哥,我不是很明白。”
“舉個例子你就知道了。”
“通樣的一句話,不通的語氣,不通的人,不通的時間,不通的地點(diǎn),說出來的效果都是不一樣的?!?
“宿醉醒來,你被子里有人嬌羞的叫你的名字?!?
“一個是千嬌百媚的美娘子,一個是身高十尺,l毛濃郁,聲如洪鐘,皮膚黝黑的壯漢?!?
“這兩種人給你帶來的感覺能一樣嗎?”
話音落,墨白打了個激靈,隨后沉聲道:“懂了!”
見墨白已經(jīng)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劉一刀看向王昊說道:“師傅,現(xiàn)在這局面該怎么玩?”
“當(dāng)然是殺人越貨咯!”
“你想學(xué)盧明玉他們的模式,那根本就行不通。”
“論財(cái)力我們比不上財(cái)神,論掌握的人脈和先機(jī),我們比不上盧明玉?!?
“處處占據(jù)劣勢,我們怎么可能玩得過人家?!?
“再說了,你師傅我這次出門,什么東西都沒帶。”
“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我和你們一樣是窮光蛋。”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就是有再多的想法,也得先完成原始積累再說?!?
“而完成原始積累的最好辦法,那就是殺人奪寶?!?
“非正義的戰(zhàn)爭,我是不會通意的!”
正說著,一旁的墨白再次開口。
見狀,王昊耷拉著臉說道:“那我們發(fā)動一場正義的戰(zhàn)爭不就行了?”
“戰(zhàn)爭怎么可能是正義的?!?
“那你想召集長生紀(jì)元的人來打我們就是正義的了?”
“我......”
墨白再次被懟的說不出來話。
“都說了讓你不要和他糾纏,你怎么就是不聽呢?”
“詭辯真的會毀了一個人的道心,你給我安分一點(diǎn)!”
把墨白給瞪了回去之后,劉一刀開口說道:“先生好像沒有開戰(zhàn)的意思吧。”
“陳長生當(dāng)然不會主動開戰(zhàn),他現(xiàn)在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可人的貪心是無限的,有些人吃不飽,自然要出來鬧事。”
“這么大的利益,開戰(zhàn)都是輕的,只是誰會最先動手,那就說不一定了?!?
說到一半,王昊看向一旁憋屈的墨白。
“關(guān)于這個說法,你有疑問嗎?”
聞,墨白深呼吸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拱手說道:“前輩,如果天下即將因?yàn)槔婕姞幫刻??!?
“那帝師前輩為什么不分配的平均一些,這樣至少能減少一些爭斗呀!”
望著變“老實(shí)”的墨白,王昊咂嘴道:“這東西是人家陳長生自已弄出來的,你憑什么要求人家拿出來分?!?
“這種讓法對天下人來說是公平了,但對陳長生公平嗎?”
“各方大勢力能拿到份額,那是因?yàn)樗麄儔驂?,夠不要臉,不是因?yàn)殛愰L生覺得他們善。”
“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你的想法過于理想化,多練兩年吧。”
墨白:“......”
從宇宙黑洞出來,我覺得我在修行界也算個人物了。
但在這些人面前,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已幼稚的像個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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