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給前輩壓力了?”
“因為你的表現(xiàn)讓他看到了命運的強大。”
一直保持沉默的巴圖魯開口了。
只見巴圖魯自嘲式的笑了笑說道:“當(dāng)年的我們,也如現(xiàn)在的你們一樣意氣風(fēng)發(fā)。”
“那時的我們認(rèn)為,自已會打敗所有對手,逃脫命運的束縛?!?
“可是現(xiàn)在看到你們,我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已早已不知不覺成為了命運的奴隸?!?
“我們也如通當(dāng)年的那些護道人一樣,成為了過去的失敗者!”
“或許再過一段時間,我們也會像以前一樣,被后來者打敗?!?
“得得得!”
正說著,巴圖魯?shù)脑捑捅魂愰L生給打斷了。
“你們兩個到底是來當(dāng)護道人的,還是來這壞他們的道心的?!?
“再嘰嘰歪歪的,信不信我把你們給攆出去?!?
“自已活得暮氣沉沉,那就不要來破壞年輕人的朝氣。”
“你們贏不了,并不代表人家也贏不了?!?
“真以為自已早出生了幾個年頭,就能看穿世間所有的事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的樣子,還在我面前感嘆起命運來了?!?
“你們能有我懂命運?”
狠狠的訓(xùn)斥了巴圖魯一頓,陳長生右手一揮,面前的那團血霧開始凝聚。
僅僅只是片刻,血霧就凝聚成了一個人形。
“刷!”
肉芽彌漫,僅僅只是三個呼吸,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出現(xiàn)在陳長生面前。
“徒孫劉一刀,拜見師祖!”
光著身子的劉一刀直接對著陳長生行了一個跪拜大禮。
見狀,陳長生瞥了他一眼說道:“把衣服穿上再說話吧?!?
“雖然肉l對你們這一脈來說不是什么太重要的東西,但出門在外,禮數(shù)還是要的?!?
“你這樣光著身子,待會要是來了女修士會很丟臉的?!?
聽到這話,劉一刀立馬笑呵呵的穿起了衣服。
等到劉一刀穿好衣服之后,陳長生再次開口道:“看你這樣子,你應(yīng)該是從王昊那里出來的。”
“另外我什么時侯說過認(rèn)你這個徒孫了。”
“王昊和張震尚且不敢說是我的徒弟,你自然就更不可能是我的徒孫了?!?
“下次再亂叫,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面對陳長生冰冷的話,劉一刀義正辭的說道:“既然前輩不愿認(rèn)這師徒之名,那晚輩自然不敢冒犯?!?
“但是聽完前輩剛剛的話,晚輩頓感醍醐灌頂?!?
“一刀飄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棄,一刀愿拜為義父!”
“撲通!”
說完,劉一刀直接跪在地上給陳長生磕了三個響頭。
如此干脆利落的行為,不但讓陳長生感到有些詫異,就連一旁傷感春秋的巴圖魯兩人也是側(cè)目觀望。
“哈哈哈!”
“有意思,你這小子比你師父王昊更不要臉?!?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的輩分有多高,認(rèn)我當(dāng)義父,你不怕被別人打死?”
“遠的不說,陳香和殷契那一關(guān)你能過的了?”
聞,跪在地上的劉一刀急忙說道。
“前輩之有理,那我認(rèn)你當(dāng)爺爺怎么樣?!?
“實在不行,曾爺爺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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