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么想說的一口氣都說了吧?!倍∥牟┑氐?,眼神和語氣都沒有了之前的憤怒,這也就說明秦峰的話已經(jīng)在慢慢地在丁文博心里起作用了。
“邵宏利為什么會要你潛逃出去?那是需要你背鍋,也是為了怕牽連到他,作為同一根利益鏈條,這些承包商把利益輸送給你,你再把利益輸送給邵宏利,只要你潛逃出去了,所有罪名都由你來承擔(dān),而且邵宏利也安全了?!?
“可是僅僅只是把你安排潛逃出境就能讓邵宏利絕對安全嗎?”秦峰笑著問丁文博。
丁文博聽到這手抖了抖,臉色變得有些復(fù)雜,盯著秦峰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其實你自已已經(jīng)猜到了,對不對?如果你是邵宏利,你會怎么想?你潛逃出境了,可能還會在社交媒體上爆料,也或者你在國外被抓了,被遣返了,一樣會把他供出來,對于邵宏利來說,只有讓你永遠閉嘴才是最安全的,起碼如果我是邵宏利,我一定會這么做?!?
“即使邵宏利不敢這么做,但是邵宏利背后的楊家一定是會這么做的,楊家做事的方式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他們可從來不會做留下后患的事……”
秦峰說到這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臉色變得沉重,眉頭也緊鎖了起來,這讓一直看著秦峰的丁文博都覺得有些奇怪。
辦公室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丁文博在細(xì)細(xì)思考著秦峰最后的這句話,而秦峰卻也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事一樣,皺著眉頭不說話在那想著。
幾分鐘之后秦峰突然眉頭舒展開了,給丁文博遞了一根煙,自已也點上。
“市長究竟想說什么?無非就是想勸我去舉報邵宏利是不是?”丁文博笑著道。
“看樣子你還是不信我說的,看來我只好給你提供一個消息了?!鼻胤迓牭竭@笑了笑,接著道:“你說你要去上海檢查身體,看來你是準(zhǔn)備先飛西都,然后從西都轉(zhuǎn)機飛上海對吧?”
“市長,這沒什么好質(zhì)疑的吧?”
“的確,這沒什么好質(zhì)疑的,我讓公安局也的確查到了你們兩夫妻訂的從西都飛上海的機票,但是我猜你們肯定不會去坐這個航班?!鼻胤逍χ馈?
“你這話什么意思?”丁文博臉色變了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有人已經(jīng)想辦法給你們用偽造的證件或者其他的辦法買了飛云南的機票,對吧?”秦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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