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嵐神色一動(dòng)。
一臉平靜的落下了白子。
“合歡宗女子又怎會(huì)在意貞潔,妹妹自然也不會(huì)例外。”
李秋水似笑非笑的看著妹妹。
似乎在說,妹妹,你真的不在乎嗎?
李秋嵐被姐姐的目光看的臉色泛紅。
她要是真不在乎貞潔。
也不會(huì)大限將至前還保留著純陰之身。
只不過在貞潔與那一絲破境機(jī)緣之間。
她選擇了后者。
把自已交給身為筑基修士的李師弟。
那時(shí)侯的李師弟還是李師侄。
不過在陰陽道極宗只有各峰宮主才是師叔。
沒有什么師祖,更沒有什么老祖。
師祖與老祖都在祖師堂擺著。
到了陰陽道極宗,李師侄也變成了李師弟。
李秋嵐抿嘴一笑。
“真是一個(gè)負(fù)心漢呢!”
她們姐妹倆身為金丹修士。
卻被一位筑基修士給輕易拿下了。
就算現(xiàn)在成為了元嬰修士。
回望過去,有些事情依舊忍不住感慨一番。
李秋嵐欲又止。
最終什么都沒有說。
默默地拿起白子落在了棋盤上。
或許真如姐姐所說的那般。
她心里的確有一些不甘心。
不甘心李師弟就把她給忘記了。
把她們姐妹倆給忘記了。
李秋水轉(zhuǎn)頭看向了峰外的山川美景。
眼中閃過了一絲茫然。
她不比妹妹好多少。
她通樣有些不甘心。
只不過她比妹妹更會(huì)隱藏自已的心思。
她也比妹妹經(jīng)歷過更多的男女之情。
她深知這種事情急不得。
女人若是太過主動(dòng),男人是不會(huì)珍惜的。
如果李師弟真的把她們給忘了。
她會(huì)坦然的接受這個(gè)結(jié)果。
身為修士,一心向道才是人生最正確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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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峰。
掩月宮。
空冥殿。
洗靈池。
岸邊的傳送陣突然亮了起來。
一道小小的身影緊跟著出現(xiàn)在了傳送陣中。
李蒙掃了一眼洗靈池。
在岸邊的蒲團(tuán)上看到這盤腿而坐的師尊。
李蒙連忙走了過去。
“你還知道來找我?”
南宮婉睜開了雙眼。
瞥了一眼走近的小弟子。
李蒙訕訕一笑。
“師尊,這些日弟子去了一趟湛藍(lán)界,這不,回來后就來找?guī)熥鹆?。?
南宮婉神色一動(dòng)。
眼中閃過了一絲了然。
難怪她這位小弟子此時(shí)才來找她。
“收獲如何?”
南宮婉起身站了起來。
略顯豐腴的嬌軀在衣袍下若隱若現(xiàn)。
邁著輕盈的步伐朝著傳送陣走去。
李蒙跟在了師尊身后。
“沒什么意思,除了水還是水,還有就是不算很厲害卻很難纏的水靈?!?
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入了傳送陣。
隨著璀璨的金光閃耀。
兩人消失在了傳送陣中。
掩月宮。
某座宮樓中。
一張畫卷懸空漂浮。
突然,畫卷表面蕩漾起了一圈漣漪。
一大一小兩人先后飛出了畫卷。
李蒙拂袖一揮。
收起了山河社稷圖。
“師尊,那個(gè)……”
李蒙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師尊的背影。
雖說師尊只是一位元嬰修士。
但師尊的師尊可是月華峰的圣主。
手中的寶貝肯定很多。
若是想要送師尊禮物。
極品法寶好像拿不出手。
神霄符箓的話好感度還是差了點(diǎn)。
李蒙很少在人前使用神霄符箓、
神霄符箓不比無瑕丹藥。
無瑕丹藥偶爾拿出一些不會(huì)引起他人的懷疑。
但神霄符箓?cè)羰怯玫亩嗔恕?
肯定會(huì)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
南宮婉停下了腳步。
轉(zhuǎn)身看向了小弟子。
“還有何事?”
李蒙伸手從衣袖中掏出了一顆極品水靈珠。
“師尊,送給你!”
看著小弟子手中的水靈珠。
南宮婉那一雙眼眸瞳孔緊縮。
那顆水靈珠晶瑩剔透,氣象不凡。
其品質(zhì)絕對(duì)能夠進(jìn)入極品的行列。
“你是從哪偷來的?”
這話一說出口南宮婉就后悔了。
哪怕陰陽道極宗的寶庫中也沒有一顆極品水靈珠。
她也沒有聽說過哪位弟子手中擁有極品水靈珠。
李蒙微微撇嘴。
“弟子是從吞靈魔蛙那里搶的,額,不對(duì),應(yīng)該是公平交易所得?!?
公平交易所得?
南宮婉一臉平靜的看著自已的小弟子。
似乎在說我信你才怪。
南宮婉朝著李蒙走了過去。
牽起了小弟子的手。
拉著小弟子朝著茶桌旁走了過去。
兩人在茶桌旁坐了下來。
“給為師說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聞著從師尊身上傳來的l香。
李蒙忍不住聳動(dòng)著鼻子嗅了嗅。
他好像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近師尊。
師尊身上真香。
“師尊,這個(gè)還要嗎?”
南宮婉纖纖玉手拂袖一揮。
收起了李蒙手中的水靈珠。
李蒙咧嘴一笑。
向師尊說起了湛藍(lán)界發(fā)生的事情。
看著自已的小弟子滔滔不絕的說著他在湛藍(lán)界的英勇事跡。
南宮婉眼中閃過了一絲笑意。
以往的她的小弟子還只是一個(gè)小老頭。
如今卻變成了一個(gè)半大的孩子。
不僅模樣可愛。
連根骨都變年輕了。
修士的外貌再年輕。
根骨的年齡不會(huì)變化的。
但她的這位小弟子卻好返老還童了一般。
真正的變成了半大的孩子。
“師尊,這次我可沒有惹事,還救下了一位漂亮的師姐,也與吞靈魔蛙達(dá)成了一筆交易,以后宗門弟子再也不需要害怕遇到吞靈魔蛙了,只要他們不招人吞靈魔蛙,吞靈魔蛙也不會(huì)攻擊他們。”
見自已的小弟子理所當(dāng)然的忽略了在湛藍(lán)城發(fā)生的事情。
南宮婉伸手彈了一下李蒙的腦門。
“你在湛藍(lán)城讓的那些事情不會(huì)想就這么算了吧?”
李蒙摸了摸腦門,微微撇嘴。
“弟子是在自衛(wèi),誰讓他們招惹我的?!?
見自已的小弟子說的如此的理所當(dāng)然。
南宮婉沒好氣的伸手揪住了李蒙的耳朵。
“就不說找你麻煩的宗門弟子了,也不說執(zhí)法堂弟子了,你與吳長老較什么勁?”
李蒙訕訕一笑。
求饒的看著師尊。
“師尊,這可怪不了弟子,是那個(gè)小老頭想要與弟子切磋一二,弟子是被迫陪他玩玩?!?
南宮婉冷冷一笑。
“這么說來你沒有錯(cuò)了?”
“這個(gè)……”
李蒙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
昂首挺胸的搖了搖頭。
“不,弟子有錯(c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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