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康“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這回,他徹底暈過去了。
前面肖康撐了那么久,抵不住這位七少爺?shù)囊痪湓挘巡恢约簳趺此懒恕?
若是可以,他寧愿現(xiàn)在就暈死,暈過去,就再也不要醒了。
柳蔚真的笑了起來,這個付子寒,比她想的誠實多了,她相信,哪怕她不用激將法,付子寒說不定也能心氣一高,自己鉆進(jìn)套兒里來。
沒有想到,萬萬沒有想到,付家這樣的大環(huán)境下,卻生出了一個如此“耿直”之人。
乖戾張狂嗎?性格奇異嗎?喜怒無常嗎?
這么多的詞匯,卻沒有一個“狡詐多變”。
到底,還是個小孩。
柳蔚:“看來,本官也不需再說了,三王爺在上,還請定奪。”
一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悠然看了半天白戲的容棱。
容棱早已覺得無趣,瞧見事情落幕,便慢慢的“嗯”了一聲,說道:“依法論處罷?!?
“且慢!”
付子打斷容棱的話,他低頭似乎深思了許久,最后把目光投向了一身白衣的付子辰。
付子辰在那兒站了許久,從頭到尾,仿佛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局外人,但他偏偏是這件事最重要的樞紐,最至關(guān)重要的一環(huán)。
付子吐了口氣,他看著付子辰,道:“能否借一步說話。”
若是平時,付子絕不可能對付子辰如此溫細(xì)語,但現(xiàn)在,他逼不得已。
三王爺,柳司佐,付子辰……這三人,分明是一頭的。
付子辰看了柳蔚一眼。
柳蔚沒做聲,也沒阻止。
付子辰走過去了,與付子到了遠(yuǎn)處細(xì)談。
兩人不知說了什么,這期間,柳蔚就像通曉一切般,一點(diǎn)不著急,只等著。
兩刻鐘后,付子辰回來,越過容棱,在柳蔚耳邊說了句什么。
柳蔚聽了,“嗤”了一聲,又給了容棱一個眼。
容棱收到她的示意,懶洋洋的開口道:“押起來?!?
十個暗衛(wèi)齊齊上前,將付子寒扣住。
柳蔚補(bǔ)充一句道:“還有他們。”她這一指,將那些公子小姐們,全都圈了進(jìn)去。
眾人猛然大驚,齊齊向后退,眼睛無措的看向付子!
他們都以為,方才付子與付子辰說話,是私下了結(jié)了這樁事,或許,付子承諾了什么,提出了什么交換條件,但換來的,不是他們所有人的安然無恙?
付子沒做聲,表情還是嚴(yán)肅內(nèi)斂。
容棱只有十人,那些公子小姐卻多的很,柳蔚見了,理直氣壯的對付子道:“還請,付大人秉公辦理?!?
付子抬頭,深深地看了柳蔚一眼,接著抬手,示意跟來的侍從,幫著一起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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