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看真兇就要抓捕,游氏和柳逸就要無罪釋放了,容都尉卻還沒有給她一個答案。
今日也是運氣!
恰好就遇見了那急于出城的死士,這才計上心頭,便想通過這種方式,告訴容都尉,他若不告訴她,那她便可用自己的方式查。
她要讓那位容都尉以為,她找上那死士,是用游氏的身份,與其交換,方送其出城。
但金南蕓實則并沒這么做,哪怕她迫切的想知道游氏到底是什么人,但她也沒有向敵人打聽的意思,又不是腦袋被門擠了,是敵是友,她還是能區(qū)分的。
而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與這死士分開了,約定了一會兒在茶寮見面。
金南蕓現(xiàn)在會慢慢的去茶寮,如果那些背地里的暗線,去詢問了容都尉,而容都尉在她進入茶寮之前將她叫回去,那就是容都尉明白了,她的計策也就成功了。
至于那個死士怎么辦……
無所謂了!
這些金南蕓沒有與浮生說,說了浮生也不懂。
出了書鋪,帶著浮生,一路往茶寮而去。
而此時,沁山府衙門內(nèi)。
柳蔚支著腦袋,看著手里一本雜書,一邊看,一邊時不時的嗑兩顆瓜子。
容棱則在旁邊看著案卷,看一會兒,用朱砂筆,在上頭點上幾點。
手邊的熱茶慢慢涼掉,柳蔚覺得口干了,便將自己已經(jīng)放涼的茶,往前面推了推,推到容棱的案卷旁。
容棱瞧見了,摸了摸杯子,對外頭吩咐:“上茶?!?
守在門口的下人很快便進來,剛要將茶壺拿走,卻聽到周圍響起一聲“咯噔?!?
下人愣了一下,抬頭張望,還沒發(fā)現(xiàn)那聲音究竟從何而來,卻先聽低沉的男音,問向他:“有事?”
下人忙搖頭,低著頭,匆匆退出。
而下人一走,容棱起身,卻是走向窗欞方向。
柳蔚又磕了一口瓜子,眼睛順著容棱的身影飄過,卻只看到他背對著自己,與窗外之人交流。
柳蔚不管,繼續(xù)看自己的書。
容棱很快回來,此時,送茶的下人也將熱茶重新送來,親自給柳蔚沏了一杯,容棱道:“我有事,出去一下?!?
柳蔚抬眸看向他,手比劃了一下。
容棱道:“小事?!?
既然說是小事,柳蔚也懶得管了,揮揮手,讓他走。
容棱將案卷隨意放在柳蔚手邊,這便離開,可走到門口時,他又停下,回頭問柳蔚:“明日那事,是幾時?”
柳蔚想了一下,雙手比劃——黃臨應該是趁著清晨去找四姑娘,卯時左右,黃府亭奠底下的尸體,是下午。
容棱點頭:“那明日中午,有空?”
柳蔚剛想說有空,可想了一下,便看著容棱,比劃——你想做什么?
不怪柳蔚杯弓蛇影,畢竟有些人,再傻,也不可能在同一個坑里摔上兩次,想到前日,容棱也問她晚間有沒有空,她剛說有空,他就把她帶到郊外,找了一個不知道什么山,非說要跟她看會兒月亮,柳蔚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學來的約會技能,總之,非常不實用,最后看了沒一會兒她就睡著了,到最后,還是容棱抱她回來的。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現(xiàn)在她學聰明了,沒問清楚事,不能亂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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