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卻根本不聽,直接抱著兒子起身,轉(zhuǎn)身就走。
金南蕓一愣,叫住柳蔚:“你去哪兒?”
柳蔚冷道:“與你何干!”
金南蕓終于意識到什么了,不確定的問道:“我哪里惹你了?”
柳蔚冷目橫金南蕓一眼,不說話,直接走人。
“喂……”金南蕓示意浮生攔住柳蔚,然后自己也起身,追上來說:“到底怎么了?我方才打的不重,小黎從小習(xí)武,我隨便一掌,怎能傷他?你不會真因為這個惱我?”
此一出,一直假哭的小黎僵了一下,但還是硬撐著,繼續(xù)趴在娘親衣服里,使勁擠出更多的眼淚。
柳蔚也知道小黎有多耐打,此刻這副可憐兮兮的摸樣,分明是裝模作樣,但柳蔚其實不是為了這個。
柳蔚不說話,還是走。
金南蕓又追來:“到底什么事,你就不能直說?”
柳蔚這才看著金南蕓,正要說話,眼睛卻盯向金南蕓身后。
金南蕓愣然,回過頭,便看見地牢的門開了又關(guān),容棱不知何時已出來,正站在那里,眸光深邃的看著這里。
柳蔚抿了抿唇,不等容棱走來,便抱著小黎離開。
這次金南蕓沒抓到柳蔚,眼看著柳蔚離開。
金南蕓不知道柳蔚到底發(fā)什么瘋,但金南蕓現(xiàn)在的確是有事相求,既然柳蔚靠不住,便嘗試性的,走向容棱。
容棱五官冷漠疏離的看著金南蕓。
金南蕓福了福身,才道:“容都尉,不知昨夜與您說的那些話,可還管用?”
容棱唇角冷硬,點頭。
金南蕓笑了起來:“那,都尉大人可還想知道更多柳蔚之事,在江南時,我們關(guān)系可是最好的。”
容棱直接道:“條件?!?
金南蕓面上笑著:“容都尉這是看不起小女子了,容都尉是好男人,作為姐妹,自然便盼著柳蔚尋門好夫婿,哪里還談什么條件?!?
容棱蹙眉:“當(dāng)真沒有條件?”
金南蕓咳了一聲:“要說條件,自然沒有,不過小女子的確有一事,想求大人?!?
容棱斂眉,對金南蕓比了比旁邊的石凳。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兩人便在地牢門口的石凳前,聊了許久。
雖說說話的一直都是金南蕓,容棱只是冰山臉的偶爾搭幾句話,但不難看出,兩人語動作表情間,的確達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協(xié)議。
柳蔚躲在角落里,一直暗暗地盯著這邊,小黎站在娘親的腳邊,很不解的拉拉娘親的衣服:“爹……我們在做什么?”
“噓?!绷登昧诵±枘X袋一下,示意兒子別吵。
小黎捂著頭,只好住嘴,可因為太無聊了,他索性盤膝,坐在地上,嘟噥著嘴玩自己的衣服帶子。
而隨著那邊的“相談甚歡”,柳蔚在經(jīng)過一系列觀察后,手指險些摳爛了拐角的石墻!
“我就知道,果然是她!這個叛徒!”
小黎吶吶的抬起眼,問道:“爹?”
“閉嘴!”柳蔚又敲了兒子一下。
小黎只好再次閉嘴。
可沒一會兒,小黎又坐不住了,狂扯娘親的褲子:“爹,爹……”
“我讓你閉嘴你聽到?jīng)]有,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毒啞你!”柳蔚怒目橫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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