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聞愣了一下,不太確定:“你說他要抓你?”
“桀?!?
小黎冷下眸:“誰都不可以抓你!”
“桀?!?
“嗯,只能先下手為強(qiáng)了?!?
這么嘀咕著,小黎已經(jīng)身子一起,體內(nèi)爆發(fā)出的內(nèi)力,將自己帶到男人面前,手中一把解剖刀滑落,短短的小手捏住冷刀的邊緣,卡在指縫里,趁著男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對準(zhǔn)男人的脖子,襲擊過去!
星義也是高手,在短短的愣神后,極快的反應(yīng)過來,身子一退,避開攻擊,手肘輕輕一轉(zhuǎn),朝著小黎的側(cè)面攻去。
可小黎個子小,身子靈活,從男人的手臂下鉆了過去,避開攻擊。
兩人就這樣動起手來。
小黎剛開始還帶著試探的味道,到后來,知道此人武功怕是在自己之上,便不敢大意,動作也更凌厲了起來。
星義剛開始也以為這孩子的武功只是泛泛,畢竟一個四五歲的孩子,不該有這樣太過高深的功夫。
但交手片刻,星義就知道自己大意了。
常年的訓(xùn)練告訴星義,輕敵是大忌,保不準(zhǔn)什么時(shí)候就陰溝里翻船。
所以星義后面的招式也狠辣起來,要說步步致命,絕不為過!
兩人從地上打到空中,小黎最拿手的其實(shí)不是兵器,而是暗器。
小黎以前就跟著娘親學(xué)解剖刀,這把小刀片藏在袖子里非常好用,帶在身邊也方便。
那時(shí)候,小黎還以為兵器真的只有解剖刀一種,到后來,容叔叔給他削了刀槍棍棒,他才知道,原來兵器種類這般多。
而且耍起來,每種兵器的用法還不一樣!
所謂貪多嚼不爛,小黎一口氣學(xué)這么多東西,實(shí)則根本學(xué)不出多少深意。
所以,到最后,小黎因?yàn)槠渌鞣中?,什么兵器也沒有練好。
但有福有禍,暗器屬于小黎以前半通不通的一門,因?yàn)槟镉H也不是專門學(xué)暗器的,因此教授兒子的東西也有限。
容叔叔卻是暗器高手!
小黎很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學(xué)不通的地方,容叔叔稍微指點(diǎn)一下,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不知何時(shí)開始,小黎開始專攻暗器。
到如今,小黎的暗器手法,已經(jīng)凌駕于娘親之上,容叔叔說,再過兩年,便再難找到對手。
眼下自己的刀刃已經(jīng)有些支撐不住,小黎在思考,要不要退開,撤了解剖刀,開始丟兵器?
可這人逼得太緊,自己一旦退開,必然會被先傷到,所以還不能貿(mào)然撤退。
小黎很后悔,自己方才一開始就不該為了試探,而動刀子。
一開始就該用暗器說話,這種以吾之短攻以彼長的做法,是武斗大忌。
珍珠在旁邊靜觀其變,眼著小黎漸漸落了下風(fēng),它展開翅膀,飛到附近最高的枝椏上,對著天空嘶鳴一聲:“桀——”
那聲長鳴非常響亮,聲音尖利,尾音綿長。
小黎一聽就知道它在做什么,不過星義也知道。
“叫幫手來?”男人笑了一下,眼中帶著趣味:“好,便看看這荒郊野外的,能找……”
星義話還未說完,視線便凝固了。
他視線瞧著樹林中密密麻麻飛來的大小鳥兒,一瞬間手上失利,被小黎尋到縫隙,一片解剖刀,割上了星義的手背!
小黎襲擊的部位很刁鉆,是手背大動脈的位置。
星義只覺得手上一個鈍痛,等回神時(shí),血已經(jīng)爭先恐后的冒出來,不一會兒,便把他的整只手背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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