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就坐在李茵旁邊,方若彤則坐在自己母親身邊。
就像柳家和于文家關系好,所以遞冊子的時候,直接屬意兩家人坐在一起最好。
秦家,方家,李家也同樣關系篤好,昭寧宮的人安排位置,也是安排的三家一起坐。
秦紫看見李茵幽怨的眼神,推了李茵一下,說:“你到底在意什么?馨兒與你也不是很親,你怎的今日就唯獨在意起她來了。”
姑娘們之間的友情,分了好幾種。
如果說方若彤、秦紫,李茵這種算是青梅對青梅,從小一塊兒長大,勝似親姐妹的,那于文敏馨對她們來說,也就屬于平日在外面能玩到一起的,但卻絕對好不到那種份上。
偏巧李茵在京都千金中,人緣不錯,像于文敏馨這種能玩到一起的人更是不在少數(shù),今日在場的,就有六七個。
可李茵今天就偏偏盯上了于文敏馨,連秦紫都不明白。
李茵其實自己說不出為什么,她就是不舒服,瞧著對面兩人親親熱熱的摸樣,她對秦紫道:“你難道不覺得,那個庶女是在利用馨兒?”
“恩?”秦紫看過去,卻只看到于文敏馨一頭熱的在柳蔚耳邊說個不停,柳蔚只是木著臉,看著皇后覲見各個家族女眷。
“利用?什么利用?”
李茵篤定道:“柳大小姐這樣的身份進了宮里,只怕連自家姐妹都不愿與其過多接觸,這不是就纏上了馨兒?要說也是,馨兒乃是于文家唯一的女兒,從小養(yǎng)在老太爺身邊,老太爺去了后,便給帶到了老夫人身邊照料,是于文家的寶貝,巴結(jié)上了馨兒,這柳蔚不是便可用其身份,好多行走嗎?”
秦紫皺了皺眉:“你是不是想多了?再說,即便如此,那也是她于文家的事,你又何必不樂意?”
李茵臉冷寒著,不甘的道:“我為馨兒好,替她謀略,為她籌劃,她倒好,竟說我小氣刻薄,還道不許我再說半句那個柳蔚的壞話。”
秦紫一愣:“馨兒當真這樣說?”
“我騙你做什么?!崩钜饎e的不圖,就愛圖個面子,尤其是自己在各家小姐中,向來有人緣,冷不丁的被人指著鼻子說一通,自然不樂意。
這不樂意一轉(zhuǎn),也就轉(zhuǎn)到了始作俑者柳蔚身上。
又看了眼對面的于文敏馨和柳蔚,秦紫收回視線,對李茵道:“別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一番好意,人家不收那便算了,時辰不早了,我看外頭的人,在午時二刻前應當都能進來完,一會兒內(nèi)宴開始,還有得你忙,心思先放這兒。”
秦紫這么一說,李茵果然頓了一下,便收回了心思,轉(zhuǎn)頭對還伴在方夫人身邊的方若彤道:“若彤?!?
方若彤回過頭,就看到李茵對她使眼。
方若彤小聲在自家娘親耳邊說了一句,方夫人對她點點頭,她這才提著裙擺,小步子的走過來。
方若彤一過來,李茵也起身,兩人拉著手,伴著領路的宮女先走了出去。
那邊李茵與方若彤剛離開,這邊不少家位席中,也有其他女眷,伴隨著往外走。
又過了一會兒,甚至連于文敏馨也在柳蔚耳邊小聲說一句“一會兒見”,便隨著于文倩,一道從后面離開。
柳蔚眨眨眼,一時不知她們是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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