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說得不明所以,其他人也聽得雨里霧里。
“先生究竟想說什么?”柳域到底不耐煩了。
柳蔚:“侍郎大人不要著急,在下都不急,您急什么。”
說著沿著一路,走到那玩具籃子邊上,隨手摸出了一個小木盒子,在那盒子上摸了摸。
“喲,這盒子怎么也是濕的?!?
柳蔚越說越遠,其他人頓時摸不著頭腦。
“先生……”柳域皺起眉頭。
不等柳域把話說完,柳蔚已經(jīng)站起來,望向容棱:“勞煩容都尉一件事?!?
“嗯?!币膊粏柺裁词拢堇庖牙涞拇饝?。
柳蔚指了指頭頂?shù)臋M梁:“勞煩都尉上去看一眼,看看有沒有……”她說著,朝他勾勾手:“都尉先過來?!?
容棱瞧著她那只宛若逗小狗的小手指,沒什么脾氣的走過去。
柳蔚湊到他耳邊,嘀咕了兩句。
容棱只覺得耳框癢癢的,幾道帶著呼吸的細音,飄進了他耳蝸。
交代只是幾秒鐘,說完,柳蔚就退開,容棱想著方才那輕柔又近在咫尺的耳音,看她一眼,只聽“嗖”的一聲,上了房梁。
他上去不過幾個呼吸,已經(jīng)看好,再下來時,臉平板,也對著柳蔚耳語一番。
柳蔚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嘆口氣,在房間走了一圈兒,拉了把椅子,坐到一邊。
“事情已經(jīng)明了,那在下便從頭開始說起?!彼恼Z氣不緊不慢,好似十分閑暇:“今日是一個與平時沒有絲毫不同的日子,喜鵲用過晚膳,沐浴更衣后,便拿著荷花與只做荷花糕的東西進了五少爺房中,她一邊盯著五少爺玩耍,一邊手上沒松過,對她而,這一切都與平常一模一樣……”
可是變故隨之發(fā)生,喜鵲好好地,突然覺得脖子有些發(fā)癢,她起初沒當回事,用手背蹭了蹭,也沒怎樣。
可那種帶著微微疼痛的瘙癢感,令她越發(fā)分心,她洗了手,在脖子上抓了抓,沒把癢止住,卻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扎出了細小的傷口。
她嚇了一跳,不明白怎么回事,便走到銅鏡邊,對著自己的脖子照。
她照鏡子的時候,身后還有五少爺嘻嘻哈哈的玩鬧聲,可她在鏡子前看的太專注,也沒發(fā)現(xiàn),那玩鬧聲幾個間隙后,竟就不見了。等她在回過頭來,房間里,哪里還有五少爺身影。
她這才開始著急,也沒管脖子上怎么了,趕緊滿屋子找五少爺,怕他是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可是她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等到發(fā)現(xiàn)不對時,她立刻想叫人來。
但是走到門口,卻突然心口一震劇痛,她悶哼一聲,彎下腰來,而就在那短短幾息的的功夫,等她揉揉胸口,覺得那莫名其妙的疼痛消失后,這才開門出去。
再然后,她便因為照料不周,被丞相夫人帶到院子,先是耳光,再是板子,就這么一無所知的徹底死了過去。
柳蔚說到這里時,周圍安靜異常。
她抬眸看看周圍,好脾氣道:“大家是不是覺得在下說這些沒有事實根據(jù)的話,像是在胡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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