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就睡覺,你閉上眼睛,將腦子放空,你的眼前是一片漆黑,你摸索著黑暗往前走,走了很久很久,你終于看到了一片花田,那片花田很漂亮,你很喜歡,你坐在田埂上,躺著曬太陽,聞著花香,這時,旁邊還有條小花狗跑過來,小花狗很喜歡你,它在你腳邊撒嬌,你抱起它,開心的逗它玩……”
李庸睡得迷迷糊糊地,似乎眼前真的出現(xiàn)了花田和小狗,他傻傻的勾著嘴角,笑的有些憨憨的。
柳蔚又說:“太陽很暖和,小花狗也困了,你抱著小花狗,陪著它一起睡,你閉上眼睛,乖乖躺在田埂上……”
李庸臉上出現(xiàn)了沉睡的表情,呼吸也均勻起來。
縣太爺有些著急:“柳先生,這個……”
“噓?!绷祲旱土寺曇簦骸霸俚纫粫骸!?
縣太爺只好閉嘴,卻根本不知道這柳先生又在搞什么。
而又過了幾息,原本已經(jīng)沉睡的李庸,猛地睜開眼,但這次,他目光不再溫順,眼神不再單純,反之眼眶里,卻激發(fā)出一種隱含殺氣的兇戾。
容棱一把拉住柳蔚,將她扯到身后。
李庸目露兇光,大聲吼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柳蔚從容棱身后走出:“你是說你為什么你動不了?簡單啊,我封了你七大**,十小泬,你能動一根手指頭都怪了?!?
李庸勃然大怒:“放開我!你這個賤人,你放開我!”
柳蔚冷笑,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頓時將他的嘴角打出血。
李庸眼底的暴戾更深了,一雙眼睛,厲得發(fā)狂。
柳蔚勾唇:“往后,世上再沒有傻子李庸,只有你這個連環(huán)兇徒李庸!殺了這么多人,你也該為他們付出代價?!?
李庸一愣,隨即閉著眼睛尋找一下,再睜開眼時,整個人近乎瘋狂:“你對他做了什么?傻子呢?你把他怎么了?”
“他在一個很安靜的地方永遠(yuǎn)沉睡,你找不到他,他不用經(jīng)歷牢獄之苦,不用經(jīng)受臨死前的恐懼,那些本也不是他去承擔(dān)的,你自己慢慢感受?!绷嫡f著,看向縣太爺:“大人,認(rèn)罪狀可以畫押了?!?
縣太爺已經(jīng)被她驚得說不出話了:“柳先生,你,你都做了什么?怎么會,怎么會就……”
柳蔚一派輕松:“催眠第一人格,喚醒第二人格,簡單得很?!?
她說完,徑直走出牢房。
容棱目光緊緊鎖著她的身影,這個女人,給了她太多驚喜。
這么想著,容棱也隨之跟上。
縣太爺不敢與殺人犯單獨相處,他叮囑牢頭將李庸看好,忙也匆匆離去。
柳蔚走出地牢,外面陽光明媚,與地底的潮濕陰霾簡直兩個世界。
她走了兩步,要回自己的房間,可身后拿到灼熱得幾乎燙人的視線,令她煩躁。
“王爺可還有事?”她忍無可忍,轉(zhuǎn)頭瞪著他。
容棱上前數(shù)步:“沒事?!?
柳蔚深吸口氣:“沒事就莫要盯著在下一介男子看個不停了,王爺,柳某沒有斷袖的癖好?!?
“本王也沒有?!?
“是嗎?”
“是?!彼f著,頓了一下:“本王只喜歡女人,胸小一點的也沒關(guān)系?!毙匦蓚€字吐出時,他目光毫不偏頗的看著柳蔚的胸前。
柳蔚頓時火氣上涌!
容棱問道:“穿男裝很好玩?”
柳蔚簡直不想跟他說話,甩袖走了。
容棱嗤笑:“你用了束胸,還是你的胸本就這般的???若是我記得不錯,當(dāng)初應(yīng)該比今時大點?!?
柳蔚覺得胸前火辣辣的,腦袋頂都要冒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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