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桃竊笑,仰頭找到他眼睛:“如果我請求適當延長,你同意嗎?”
程宿沒有說話,下一刻,他握住她小臂,把她拉進自己懷里。
蒲桃心跳得要炸開。
她終于能更真實地感受他軀體,男性的軀體,他的體溫,他的氣息,這種嚴絲合縫真是要人命。她也發(fā)現(xiàn),圈住他的腰,好像更順手一些。
蒲桃順勢做了,手指在他背后交疊。
她忽然就笑了出來,一聲,完全收不住。因為滿足,因為找到了自己的據點。
“笑什么。”
程宿聲音懶懶響在上方,似乎也很享受此時的溫存。
蒲桃仰臉看他:“我小人得志?!?
程宿垂著眼,“小人不會先征求同意?!?
蒲桃哦了聲:“學到了,那我下次不問?!?
她黑眸閃閃熠熠,旋即踮腳,猛貼他嘴唇一下,做完連串動作,自己先嗤嗤笑起來,神色得逞狡黠。
程宿完全沒料見,這個可愛的小人,這么會活學活用。
他眼底深了幾分,牙根微動,未語先笑,“這是你來我家的真實計劃?”
蒲桃點頭,那些輕浮的想法在她口中變得真誠:“對啊,剛剛路上都在想要怎么操作實踐?!?
除了滿足這姑娘心愿,他想不出能怎么做才更好。
程宿攬住她后背,把她按回來。他應該比她更想接吻,她翕合的唇瓣過于飽滿誘人。
程宿含住她下唇,加深這個吻。
蒲桃身體熱起來,器官在溫水里浮動,腦內五光十色,萬物生長。
原來這才是接吻。
她剛才那算什么破爛兒戲。程宿的回吻,是真正的品啄,在動情享用她唇齒的每個部分。
不知是誰的呼吸變重了,亦或兩個人都是,他們在沉淪,相互汲取。
蒲桃感覺到體內的異樣,緊張起來。
他咬著她唇,聲音喑?。骸胺潘伞!?
這兩個字,不知是沉實的命令,還是低惑的咒語,她被輕易撬開牙關,上顎被降服,被占領。
他的舌尖,是一種溫柔的入侵,讓蒲桃的頜線不受控的顫栗,搭住他背部的手指在蜷緊。她周身水化,急需受力點。
空氣變得潮熱。
感覺到她站不住了,程宿胳膊夾回她腋下:“去沙發(fā)?”
蒲桃喉嚨梗著,講不出話,只能點兩下頭。
他臂彎一緊,隨即將她托臀抱起。
片刻失重后,蒲桃陷入沙發(fā),以半躺的姿態(tài),她確信自己現(xiàn)在一定很凌亂,很失魂。
程宿傾身扣住她后頸,重新吻上她。
程宿一只腿跪著,膝蓋抵著她。唇舌糾纏時,男人的拇指在她頰邊、耳后摩挲。這個動作帶著舒適的制約,好像成了他的掌中之物。蒲桃被摸得極其難耐,情不自禁找到他手腕,想把它拿遠,又戀戀不舍。
她微小的抵觸仍被他察覺,程宿停下來,微喘著:“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她否認,又改口:“是又不是……”她說不上來,那里有個點,被他的熱烈充盈。可能在她潛意識里,還是隱隱擔心自己的防線徹底潰敗。
蒲桃四肢無力,手勉強后支住沙發(fā):“不得不說,你很會親?!?
程宿稍稍后移,“你有對比物?”
蒲桃被更一下:“沒有,”她嘴硬:“至少比我會。”
程宿眼里融了笑:“吻你的感覺很好。”
他的評價有些微妙,蒲桃皺了下鼻:“你把我形容的好像一塊蛋糕或者一杯飲料,比如你喝的美式。”
程宿說:“那不一樣?!?
蒲桃語氣像是一跳三尺高:“嗯?原來我不是你最愛的美式哦。”
程宿一直在看她:“你更甜。”
蒲桃被這三個字點穴,沒了聲音,沒了動作。
木頭人紅著臉,眼光亂瞟,突然發(fā)現(xiàn)左側的單人沙發(fā)扶手上有團灰白身影。
它趴坐在那,面容不驚,毛色油亮。
程宿也注意到了,隨口喚道:“大條?!?
貓默契回了聲“喵”,繼續(xù)掃視他倆。
蒲桃被它過于淡漠的眼神震?。骸八戳硕嗑??”
程宿:“不知道。”他剛剛全身心投入,的確沒留意。
蒲桃單手掩目:“我忽然好羞恥啊?!?
“沒關系,大條已經絕育了?!?
蒲桃摳頭,怪抱歉的:“這樣感覺我們更過分了?!?
程宿拿開她手,握回自己掌心,像是一刻也不能遠離與她的觸碰:“不用擔心,她是貓,對狗糧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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