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都避開背脊這些重要位置,沒有傷到要害。
再看看男兵也是臉上掛傷,估計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夏今淵已經(jīng)低聲詢問,“醫(yī)生,病人情況如何?有沒有脫離危險?”
他問得不急,語速稱得上很慢,但醫(yī)生偏偏聽出里面的急促,還有不容自己說半句廢話的威嚴。
“問題不大,情況很好,病人意志堅強,二分鐘之前還迷澄澄醒過來一回,等她睡到自然醒便可以?!贬t(yī)生把幾句話縮成一句話,句句都撿著對方想聽的說,也沒有打什么馬虎眼,說還得觀感觀感,不排除情況有變化等等這類的話。
職業(yè)的直覺告訴他,自己若真這么說了,這名軍人可沒有那么個耐心好好問自己了。
有了醫(yī)院的這句話,夏今淵才感覺自己冰冷的血液終于一點一點回溫了,禮貌的說了“謝謝”便親手推著病床進了早早安排好的病房。
醫(yī)生一路跟著過病房,又對夏今淵說了幾句“有什么情況隨時聯(lián)系他”類似的話,便帶著護士離開。
這里屬于特殊病房,醫(yī)院方面接到電話后幾名醫(yī)生都是緊急待命,還好藥物過敏引起的情況并不嚴重,只需要退燒便行。
如今病人身上的潮紅也漸退,情況算是穩(wěn)定了。
房門關上,病房里便安靜到只聞呼吸聲了,夏今淵坐在病床邊雙手一直攥得很緊很緊,而他的視線則一直看著葉簡,看著她雙目緊閉,安安靜靜躺在病床里,此時的她因為氣色不佳,臉色顯得格外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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