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風刮到臉上就跟有人扇自己一巴掌般,又痛又癢,到最后連鼻子都已經僵到沒了知覺,水鬼們的膚色除了黎堇年偏白一點之外,其余都是黝黑黝黑的,鼻子凍成紅蘿卜那般也不是很顯。
葉簡不同,她往水鬼堆里一站,本就如同白天鵝混到黑天鵝里,這會兒鼻子凍紅數她最明顯了。
黎堇年好幾次同她說話都有點忍不住想笑,但還是很好的克制住。
走了這么久身上不覺得冷的葉簡忍不住捂了捂自己的鼻子,戴著手套的手指輕地碰了碰鼻尖,自己都有些哭笑不得。
好像沒有什么知覺了,凍到好像是在摸別人的鼻子。
“別摸別搓,回去用熱蘿卜燙燙,不會有事?!崩栎滥瓴挥傻吐曁嵝?,并伸了手過來,他們現在爬上山路,積雪太厚必須得互幫互助才可以。
葉簡伸出手緊緊抓住,從積雪里拔出自己的腳,腳步一深一淺的跟著走上去。
女兵的手很小,握在手里明顯不同于男兵的手,黎堇年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再用力一點,會不會把她的手骨都掐碎。
兩隊就她一個女兵,面對如此惡劣環(huán)境里沒有聽她抱怨一句,也沒有聽到她說一聲苦,這一點確實讓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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