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又簡單洗漱了的陳叔走進來,看著坐在喝茶的中年男子,眼里有些暗晦不明白。
他知道他是誰,葉簡媽媽以前的戰(zhàn)友,曾在照片上見過他。
“不好意思,冒昧打擾了?!辈叹忠矝]有再去想讓自己眼熟的中年男子是誰,而是主動說出自己的來意,“我是過來找戰(zhàn)友的女兒葉簡,不知道您是哪位?”
陳叔坐下來抿了口熱茶,才回答,“我是葉簡的叔叔,姓陳。不知您的葉簡有什么事情?她現(xiàn)在不在家里?!?
蔡局來之前便已經(jīng)打聽過,知道葉簡這幾年多虧了一位老革命以及她所在初中的陳校長照顧,可以說如果不是這兩位,葉簡很有可能便被她親叔叔一家養(yǎng)廢了。
“原來您就是陳校長,您好,陳校長,我姓蔡,是孫雪晴烈士的戰(zhàn)友?!辈叹珠L見自己找對了人,臉上的笑不由真了幾分,并打開自己的公文包拿出一本泛黃的日記本出來,“這是孫雪晴的遺物,陳校長能否替我交給葉簡那孩子呢?”
“上回在通州與她匆匆一見,也沒有說上幾句話便分開??吹剿?,便如同看到當年孫雪晴烈士的風采,女承母志,這是一個了不起的孩子?!?
竟然還同葉丫頭見過面了!
臉色稍緩的陳叔一下子又暗沉了下來,沒有接過日記本,而是目光如炬,隱含幾分犀利看著突然登門的故人,“不知蔡先生可有向葉丫頭提過她媽媽的事情?”
“陳校長放心,我還是知輕重的,有關(guān)于孫雪晴烈士的事情我暫時一字未說?!辈叹挚粗抗庖幌伦酉年愋iL,稍微斂正身子,目露嚴肅道:“如此看來陳校長也是知曉孫雪晴烈士一事,此事,我暫時還沒有向葉簡提及,因為我自己也有許多不解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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