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故意氣你呢?我實話實說?!毕慕駵Y正正作訓(xùn)帽,端的得文雅而矜貴,“我總不能替他們做嫁衣吧,該防的還是得防著點,這不,還好你們隊里有不招女兵的規(guī)定,不然葉簡到時候我能不能順順利利帶回陸軍還未知呢?!?
“還有,你們相當不厚道啊,人留不,竟然還想讓黎魔王獻身?!弊钜o的話順勢說出來,夏少校語重心長勸道:“大鮫,以色待人非長久之計。”
大鮫深呼吸,再深呼吸,硬擠出一絲微笑,和煦回答:“夏少校別誤會,就我們幾個私底下開開玩笑罷了,跟黎隊沒有半點關(guān)系,他都不知道我們想什么呢?!?
以色待人非長久之計?夏少校,你夠毒!若被黎魔王知道讓他去犧牲色相,還不得把自己往死里訓(xùn)練?
嘴角邊笑弧稍深了點的夏少校頷首,似恍然大悟過來般笑聲徐徐而起,“你們啊,黎堇年都沒有表態(tài),你們幾個竟然敢亂說話,膽子不小。”
“男未婚,女未嫁,黎隊不差,葉簡又不錯,真要能成一對夏隊不認為這是一段佳話嗎?”大鮫毫不知自己從黎魔王手里逃過一劫,如今又被夏今淵給惦記上了,不怕死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你不知道,他們兩人走一起有多登對呢?!?
“葉簡這么優(yōu)秀,能配上她的男子不多,我們黎隊能算一個?!鄙頌楦标牐稚頌樗枷胫笇?dǎo)員,大鮫一直認為自己有義務(wù)來解決黎魔王的終身大事。
都二十六歲的大男人,再過四年三十而立了,對象都沒有一樣怎么成呢。
夏今淵暗中捏了捏拳頭,抬手看了看時間,還早……。
遂抬眸,深藏不露的他指了指前面一片沙灘,禮貌道:“時間還早,要不,我們?nèi)ド碁┻吳写枨写??看看現(xiàn)在的你比當年是不是又進步了。想當初,你們幾個跟我同黎堇年對抗,一個個輸?shù)桨胍箤χ蠛E瓏[,揚有一天必要一洗雪恥,趁時間還早,咱們來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