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讓你陪我散散心,不是請你過來給我添添堵?!焙蜩鲙卓诰桶驯锏募t酒喝完,又馬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這么好的法國紅酒都請你喝了,不能給點面子?”
夏今淵伸了伸長腿,懶洋洋的回答,“不能,一個老男人還需要我這么一個年輕人給面子嗎?面子是自己給自己的,不是別人給的。”
“三十七歲,我老嗎?”
“你三十七歲不老,我姐三十四歲,你說老不老?!毕慕駵Y的聲音有了幾分微涼,“梓哥,你別指望我說幾句好話給你聽,我姐想嫁,而你不想娶,那只有一個結(jié)果:好聚好散,對她是個解脫,對你也是一個解脫?!?
候梓咬到腮幫子都發(fā)緊,單鳳眼里迸出的狠勁似要殺人般,低沉沉的戾道:“你說,你說我倆能結(jié)婚嗎?我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你們夏家是什么人!能結(jié)嗎?這婚,能結(jié)成嗎?”
“她說要結(jié)婚,我敢答應(yīng)嗎?你們夏家敢把她嫁給我嗎?”
一個是道上的老大,雙手沾了血腥,仇家無數(shù),豎敵到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他不敢結(jié),因為他不敢冒那個險!
鳳眼里血絲密布的他盯著夏今淵,就像一只眼里泣血的孤傲鳳凰,羽翼華麗,卻不能讓人靠近,“老六,你是個男人,你處在我的位置上想想,你敢嗎?”
敢?有什么不敢?我愛的人,愛我的人就是在我的身邊,有可不敢?粉身碎骨都敢!更別說什么仇家,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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